已经拆掉了,你不要再装新的,也不要再提供我的照片给张大丰。”
荞姐抽烟的姿势顿住了,盯住郗晨好一会儿,有惊讶,有意外,就是没有愧疚。
郗晨继续道:“靳先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
荞姐嗤笑:“你傻啊,你可以不告诉他啊!”
郗晨也在笑,眼里没有丝毫情绪:“如果让他知道张大丰手里握着我的□□,不只自己欣赏,还将它们到处给客人看,可能还将它们传上网,他一定会很生气,不仅觉得我脏,还会终止和张大丰这种人渣的谈判。”
没有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是“公共财产”,他们的面子不允许,除非有巨额的利益补偿。
然而张大丰能给靳寻什么补偿呢,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荞姐不得不承认郗晨的看法是对的,如果谈判真的崩了,不仅张大丰有损失,她也别想拿到钱。
荞姐又吸了口烟:“我会想办法把照片拿回来。”
郗晨根本不信她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将她的随口一说当真。
话锋一转,她提起另一茬儿:“郗望,真的失踪了么?”
荞姐愣了下:“什么意思?”
郗晨表现得很平静:“她失踪之后,你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会不会是因为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
“你的意思是我把她卖了?”荞姐琢磨过味儿来,“你疯了你,她是我生的,我会这么会……”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荞姐对上郗晨讥诮的笑容。
就听郗晨说:“你现在不就在做同样的事么。”
“那不一样!”荞姐说。
郗晨懒得听她狡辩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只是扶着桌沿站起身,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对这个母亲,对这个家,已经彻底厌倦了。
……
……
这天之后发生了几件小事。
郗晨不再理会荞姐,即便同时出现在一个空间里也是不闻不问,视而不见。
荞姐叫嚷过,谩骂过,跳脚过,但郗晨都不为所动。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她发现自己竟然很擅长冷暴力。
如果这种技能可以用来谋生,她大概可以致富了。
后来郗晨和戚晚聊过一次张大丰的办公室,戚晚说张大丰将几张照片塞到杂志里,她拿起来的时候刚好翻到。
她还提到照片上有一些恶心的痕迹,这也解释了张大丰为何如此大意将照片到处塞,应该是刚“用”完还来不及收起来。
郗晨恶心之余,还不忘问戚晚,除此之外张大丰有没有做什么。
戚晚摇头,一时不解郗晨的疑问。
直到郗晨叮嘱,叫她不要单独和张大丰待在一起,虽然她不认为戚晚的母亲会和荞姐一样卖女儿,还是希望她小心谨慎,多长几个心眼。
说出这番话时,郗晨并没有意识到,它在无形中启发了戚晚一条思路。
后来戚晚再跟郗晨提到张大丰,便这样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今天给他送东西,他搂了我肩膀一下,但我躲开了。”
郗晨问她为什么总给张大丰送东西,戚晚说自己也不想,是母亲让她去的。
为了避免郗晨继续追问,戚晚很快就提到保险箱,说她这次去,保险箱的门是打开的,但张大丰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她不敢轻举妄动。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
一件是辛念的母亲出院了,辛念瘦了一圈,成绩下滑,下课了还要赶着去打黑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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