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变态有些隐秘的喜好被拿捏了。
黎湘垂下眼,这样说道:“我和郗望聊过几次,她似乎对那个人也有一点不太正常的‘依恋’,总之是很畸形的情感,我也说不清。”
靳寻:“畸形?”
黎湘:“嗯,对于一个囚禁自己十几年的畜生,还让她去满足其他变态的性需求,她竟然还会……这不是畸形是什么?”
话落,黎湘又看向他。
靳寻的眼神有点微妙,虽然在笑,却多了一点探究。
“那你呢?”靳寻忽然问。
黎湘:“我什么?”
靳寻:“在你看来,咱们的关系算是畸形么?”
黎湘故作怔忪,随即笑了:“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怎么一样呢?”
靳寻:“哦,哪里不一样。”
他似乎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黎湘笑了,整个掌心都贴到他胸前,肌肤之间的接触令她手心起了薄汗,是被他的体温熨帖出来的。
“她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呀。”
靳寻笑意渐浓,看上去好像并不相信这套说辞,只是没有继续追问。
他看她的眼神也和过去不同,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不,这样的眼神已经出现一段时间了,并非现在才有。
不过黎湘并不打算将心思浪费在这里,她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
于是她靠近了些,用比刚才更加温柔的腔调,故意突出女性柔弱的一面,并将手放在他胸膛上,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么?”
靳寻垂眼看她:“简州已经在物色人选了。”
黎湘:“除此之外呢?”
靳寻摇头。
黎湘又换了一种问法:“这件事令你很头疼吧,那个副市长是不是也是一样?”
如果她没记错,靳寻对这个副市长的观感并不好,在过去的合作中,他似乎对这里的政商关系也是有意见的。
庙小阴风大池浅王八多,别看林新只是个小地方,竞争也是相当激烈的,有的是人要挤破头上来。
像是靳寻这样需要疏通关系的商人,自然不会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靳寻:“为什么这么问?”
黎湘:“可能是我想得少了,也没有那么多人情要考虑吧,我对这件事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种畸形关系很难断绝,那不如就连根拔起,一劳永逸。”
靳寻眯了眯眼,笑容逐渐消失。
他听懂了她的潜台词,但他还是问:“怎么个连根拔起。”
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听到彼此的心跳。
她轻声吐出三个字:“杀了他。”
这个瞬间,她感觉到靳寻手上一紧,但没有捏疼她。
她缓慢地说:“制造一场意外,掩盖事实。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副市长有那么多把柄,应该知道该怎么选。就算他有怀疑,要找人算账,还有那么多人盯着他的位置,他绝对不敢动。再说他那个变态弟弟就是个定时炸弹,留着他,他只会害更多的人。就算咱们不动他,早晚有一天这个把柄也会被政敌利用,到时候就被动了。”
同样的选择,相隔十二年。
不同的是,当初她没别的路可走,她要生,就得有人死。
那个雨夜是她跪下来扑在泥里,哀求靳寻伸出援手,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因她根本不了解这根救命稻草。
如今却是在他耳边,像是知心人一样分析利弊,她了解他,明白他,所以每一句都站在他的利益角度。
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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