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强是孝子,几乎每天都要和母亲通一次电话。
靳疏的人买通了他母亲身边的保姆阿姨,将他母亲带出去玩了两天——这在过去也发生过。
廖强起初并未在意,照常与母亲电联, 直到母亲提起保姆阿姨有一个远房侄子,这几天一直陪着他们, 廖强开始起疑。
好端端的怎么冒出一个远房侄子, 阿姨是廖强找的, 怎么没听这个阿姨提起过?
待廖强与保姆阿姨的“远房侄子”通了电话, 对方只暗示了两句,廖强就意识到母亲已经被人控制住,而且不是秦简舟的人。
廖强第一反应就是联系秦简舟,希望他帮忙找到母亲,不想这时突然出现另外两个陌生男人,很快将廖强控制住。
在经手暴力手段之后,廖强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招出来。
不过靳疏也提醒过黎湘,这种胁迫之下拿到的说辞,法律上很难定义,而且他们不是警方,要了也没用。
黎湘只说:“我有我的办法。”
眼下,黎湘正在对视频另一端的辛念与周淮说道:“时间有限,秦简舟随时会发现廖强失踪,你们有什么问题快点问。”
辛念与周淮对视一眼,周淮率先对另一个视频窗口中蒙住双眼的廖强发问:“你认识周长升吗,他的死你知道多少?”
比起之前还在负隅顽抗的廖强,如今的他已经老实许多,只想快点交代完好结束这样的折磨:“认识,他也是林新人,我们是老乡,十几年前,我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给春城的一个富二代当司机。”
不用问,春城富二代就是靳寻,但出面的却是秦简舟。
秦简舟提出三点要求,第一就要嘴严,第二就是忠诚,出了事要自己担。
说到第二点,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和老板之间没有情谊连接,哪有什么忠诚不忠诚呢。
说白了,第一点和第二点就是一回事。嘴巴大的人是因为没吃过嘴上的亏,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所谓忠诚也是因为了解到背叛的代价自己付不起。
换句话说周长生的软肋就是周淮,只要威胁到周淮的安危,周长生必然嘴严,而且要做好自己担责的心理准备。
廖强说,有一次和老周喝酒的时候,周长生还劝过他不要入戏太深。
廖强明白他的意思,但有些事不入戏不行。难道秦简舟交代事情给他办,他还能推三堵四讲条件?于是他反过来劝老周,做人不要太有原则,那些东西不能换钱。大家图的不就是钱吗,又要钱又要做人的底线,那不就是臭婊子吗?
廖强这个人十分矛盾,一方面孝顺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又对年轻女人有着极端的厌恶心理。
听说廖强母亲年轻时就干过“小姐”,靠着卖身钱养大廖强。廖强长大后对这种靠出卖自己换取金钱的女人,就有一种十分矛盾的心理。
而且在他童年时亲眼见过母亲和野男人在家里苟合,那画面给他很大冲击,到了青春期他反而培养出一种偷窥癖。
再后来廖强辍学,开始混社会,干的也是类似的事,主业就是拉皮条,跟“小姐”拆账,遇到一些不老实的客人还会充当打手,而“副业”则是偷看“小姐”和客人寻欢作乐。
这样的变态行径随着年龄越大程度越深,而后又发展出更多个人兴趣。
自从他开始学着借贷公司的地下业务,每当有女学生还不上钱,廖强就会出现。上下其手都是轻的,强|奸的事也多次发生。但女学生没有一个敢报警,强|奸已经是无法挽回的损失了,胆敢惊动警察,那视频和照片会立刻满天飞。
然而如果选择忍气吞声,那么这些女学生的下一步就是做“□□”。
按照廖强的说法,那天他们去强迫辛念拍裸|照,没有进一步性|侵强|奸,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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