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不敬,要教训他,连忙敛目。
本身他就是?半蹲在地上的,现在也变成?了跪在上面,安静地等待着对?方?的教训。
只是?等了良久,也不见顾玠说什么,抬起?头时,就看到对?方?握着他的手,眼睛再次闭了起?来。
徐连有一种奇怪的,好像顾玠睁开眼睛是?为了确认自己?还在不在他身边的感觉。
思绪乱七八糟,看着对?方?如此虚弱,徐连还想?起?有种办法可以帮助雄虫快速恢复体力,不过……
想?法立刻顿住,与此同时,他紧紧抿住了唇角。不知?为何,耳根染上了一抹通红。
顾玠一直睡了三四个小时,徐连也就跪了三四个小时。
顾重来看过对?方?,若非顾玠抓住了徐连的手,说不定对?方?就要迁怒于徐连了。
雄虫的婚礼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可以举行的,好在又过了一个小时,顾玠终于醒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徐连,在发现对?方?竟然一直跪着时,手上稍微用了劲。
“起?来。”
他们只差婚礼没有完成?,婚姻关系早就登记在案了,对?于雄主的一切命令,雌君都是?要遵从的。徐连这才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他出身军营,再多的伤都受过,跪了几个小时于他而言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在徐连以为顾玠是?要跟他出去举行婚礼的时候,却听到顾玠让亚雌拿了伤药过来。
“你们先出去,告诉父亲,半个小时后可以按常举行婚礼。”
顾玠说完这句话,拿着伤药,想?要为徐连涂上。
他不清楚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可能够让他直接丢了少将的位置,想?必并不会?太轻松。
只是?才说出意图,就见徐连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甚至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意。
“不用了,雄主。”
“你身上的伤……”
“没事的,我身上的伤并、并不重。”
他抗拒得明显,连坐在那里?的姿态都要多收敛就有多收敛。若是?强行给他涂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顾玠将伤药给了徐连,让他自己?有需要就上一些。
“我要看看你的膝盖,可以吗?”
徐连的腿似乎动了动,然后点?了点?头。
顾玠将他的裤子?掀了起?来,一直到膝盖的位置,徐连的手也跟着按在了卷起?来的布料上,仿佛是?帮着顾玠固定它?们。膝盖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可顾玠将掌心放在上面,依旧替徐连揉了许久。
原本膝盖上单纯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奇异的痒,纵然是?绷着一张脸,此刻也变得绯红。
徐连一直没有出声,因为来之前?就已经有虫教导过他,应该如何伺候雄主了。
“疼不疼?”
“不疼的,雄主。”
他叫雄主,叫得柔顺乖巧。
顾玠却没有停,又替他按了一会?儿,然后才道:“之前?我出门,是?不满意长辈擅自为我安排婚事,只是?走到半路我想?,若是?我就这样直接跑了,你留在那里?又该怎么办?”
顾玠没有说谎,他对?徐连实话实说。
“所以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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