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像是在给两人助兴，也彻底让辛然最后一点理智消散……
……
伴随着电视机里时不时传来的广告声音，直到凌晨，书瞳被抱去泡澡。
水温是按照书瞳的要求来放的，但是这过高的温度对辛然来说却是一个折磨，他只能放弃浴缸，独自去了淋浴间，十一月的冷水让他稍微清醒过来，沸腾的血液暂歇。
书瞳靠着浴缸，旁边放着辛然送来的果盘，她一边吃着切成块的苹果，一边盯着另一边透明玻璃隔开的淋浴间。
她刚才就留意到，辛然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身材比例也是一绝。
她正盯着他看，蓦地那人就转过身来……
虽然玻璃上起了雾气，她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不过到底她也不是个脸皮厚的，所以轻咳把头转向一边，将一块苹果丢在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让消耗的体力得到了补充。
辛然走了出来，腰间围上一条浴巾，“我先出去，需要什么叫我。”
他这话说得客客气气的，湿发耷拉着，凤眸被沾湿，显得愈发浓黑，整个人比往常还要有亲和力，又乖，又能照顾人。
可是书瞳已经看透了他的双面性，上一秒掐着她的腰说有颜色的话逼问她爽不爽，下一秒又用气泡音哄她换个姿势。
“知道了。”书瞳挥了挥手，看着他将门关上，才往后一靠，昏昏欲睡。
辛然走到客厅，将那条撕裂的裙子捡了起来，折好放到一边，随后是扯变形的内内。
卧房里，枕头被扔到地上，床单也是一片狼藉，他嘴角的弧度愈加明显，从衣帽间取来另一套床上用品，细心地换上。
他不知道她和穆铮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结婚了半年，明明在离婚后穆铮对她的态度依旧很在乎，但是两人依旧是清清白白的……
不管怎样，辛然很庆幸穆铮是个愚蠢的。
但是辛然一想到霍书瞳为了得到穆铮竟然会给他下药，脸上的笑容又瞬间消失。
书瞳吃饱歇够，起身想走出浴缸时，扯得腿那处生疼，没一会儿辛然就拿着浴巾进来，像裹孩子一样将她拢在宽大柔软的浴巾里，把她抱了出去。
“辛然，你这售后服务还行啊。”书瞳调侃了一句，丝毫没有初次事后的扭捏感。
辛然垂眸看她，半干的短发一缕一缕的，有种凌乱感，但是却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售后还行么？”他将她放到床上，将她扎起来的头发散开，轻轻抚过她锁骨上一处粉红。
书瞳不作评价，但是辛然却噙着笑步步逼近，“霍小姐，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服务。”
书瞳：“……”
她本来想反驳回去，但是脑中却第一时间浮现他取悦她时的神情和姿态，于是乎脸颊上的瓷白一点点被红晕染遍。
实在是辛然太不要脸了。
辛然指腹摸了摸她脸颊，“不早了，先睡吧。”
书瞳瞪他一眼，推开他从床上起身，身上的浴巾也不要了，径直走去他的衣帽间，“我要回去睡。”
辛然坐在床边，望着那曼妙的背影，平静的神情下是沸腾起来的躁意。
书瞳迈步时感到不适，脚步有些漂浮，她随手拿了一件白色衬衫，穿上后往外走。
两人默契地不谈感情，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根本不具确定性。
书瞳回到自家里，叫跑腿买了避孕药和几盒避孕套。
以防万一嘛……
她吞了药躺上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书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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