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探身过来,将她蓬松柔软的发丝松散开,仿佛这样可以帮她散一下热气似的,“可能是兑了洋酒,我妈平时喝得很猛。”
书瞳:“……”是挺猛的。
辛然要开车,帮她系好安全带后,轻声说,“你先闭眼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书瞳“嗯”一声,觉得安全带都有些勒,伸手拉扯一下,还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因为这个动作,左边细肩带滑落,松垮地搭在胳膊上,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让车厢气氛热了几分。
辛然蹙着眉,将车内温度调高,将她手里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穿好,别又感冒了。”
书瞳听到他的话,掀眸睨向他,乌黑的瞳仁因为酒意带来的水雾而变得朦胧旖旎,眼睫轻颤一下,就仿佛卷起了空气中微微的电流。
辛然喉结缓缓滚动,却又听到她带笑的话。
“感冒?我没有你那么会感冒。”
辛然:“……”她这是笑他上次冲凉水澡的事。
他伸手在她身上的外套上压了压,随着她笑了笑,“那也是,毕竟这是你十五岁就玩剩下的手段。”
书瞳一楞。
随后想起了什么。
那时候她高一,她正处于人生最叛逆的时候,三好学生不想大早上去操场上演讲,所以借口发烧感冒,为了逼真她还洗冷水澡,没想到还真的把自己弄生病了,真正一个星期没能上课。
这件事她只跟辛然说过。
他们曾经在一个高中读过,他比她大两届,不过高中那时候没有交集,她在学校大会上见过他两次,后来在大学两人才认识。
因为种种巧合,书瞳和辛然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总能给她带来新鲜玩意儿,两人几乎去将整个A市的角落走过。
在书瞳发呆的时候,辛然凑了过来,在她嘴角上一啄,鼻峰轻抵着她脸颊,弄得她有些痒。
他小时候是跟父亲比较多,是在娱乐圈的镜头下长大的,初中后渐渐退出公众视线,他听说过霍家大小姐,还听他妈妈夸过几句。
那时候的他有些好胜心,听多霍书瞳的事情,便记了下来。
某次跟着辛母出席一个宴会,他见到了那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女生,她脸上尤带着稚气,但是她很沉稳,举止投足间的贵气是同龄人无可比拟的,但是她又保留着孩子天真纯净的笑容。
那不是演出来的。
在辛母的撺掇下,他还上前邀请她跳了一支舞,但是显然,后来她并没有把他记住。
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但是辛然却一直记得,记得和她的每一次交集。
——
现在霍家已经空置,书瞳仍旧住在自己那边,不过辛然已经挪了过来。
辛然回去拿个蜂蜜的功夫,本来躺在沙发上的书瞳就不见了,他看到阳台的灯,便走了过去。
书瞳蹲在花架前,正盯着一朵盛开橘粉色月季看,下巴搁在膝盖上,小嘴不自觉地嘟着。
醉酒的时候才流露出的孩子气。
“怎么了?”辛然放低声音,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书瞳伸出一根指头,几乎要戳到花瓣上,“它一直盯着我看,还动了动去,你帮我扶着点它。”
辛然轻笑一声,听话地伸出两个手指,捏住了花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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