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刚想问哪里,红润的嘴唇就被撅住。所有的话语都淹没在男人的唇齿间。
不同于刚才蜻蜓点水似的吻,这个吻暴躁又狂野, 小花妖整个人好像要被揉碎一般, 心脏砰砰砰跳到了嗓子眼, 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咽声。
亲完之后小花妖眼睛水润水润,她摸着刺痛的嘴唇, 可怜巴巴地控诉:“疼。”
周恩瑾喉结滚动,移开目光,声音像砂纸粗粝,“我帮你涂点药。”
这时, 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姑父你为什么要咬老姑的嘴?”
铁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老姑的嘴, 语气带着不满, “你看你把老姑的嘴都咬破了。”
那眼神带着指责, 像是周恩瑾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姜安宁有点脸红, 竟然被铁牛看到了, 都怪他。
周恩瑾摸了摸鼻子, 清了清嗓子,搂过铁牛解释:“老姑不舒服,姑父在帮她上药。不信,你问你老姑。”
铁牛一开始不想让他抱,欺负老姑的都是敌人。听到他的解释才放弃抵抗,疑惑的眼睛看向老姑,分明在问是这样吗?
姜安宁闻言瞪大了眼睛,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糊弄孩子。
周恩瑾无辜地看向她。
姜安宁咬了咬唇,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以铁牛不耻下问的习惯,要是不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他肯定会追着问,说不定还要问王福花。
她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
铁牛心疼坏了,“老姑,还疼吗?姑父,你要不要再帮老姑上上药。”
姜安宁红着脸拒绝:“不用了。老姑不疼了。这伤是大人才有受的伤,你还是小孩子,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末了,不忘记提醒一句:“也不许问别人。”
铁牛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有些苦恼。怎么这么多事都要长大才知道,长大好忙哦。
王福花叫他们吃饭,姜安宁总算松了一口气。
下午,周老爷子带着周家人过来看望姜安宁,顺便和他们告别。
“老弟,你和弟妹多保重。有机会,一定要来首都找我。”周时峰拍了拍姜全根的肩膀,他这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年纪大了,全都复发了,指望这身体出远门怕是不可能了。
姜全根很舍不得这个老大哥,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老大哥,你放心。等空了,我就带着王姐去首都看你。”
“就等你这句话了。你可不能忘记。”周老爷子哈哈大笑。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周老爷子看的很开,但真的到了离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周老爷子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好好照顾安宁,要是敢欺负她,别说姜老弟了,老子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周恩瑾温柔地看了姜安宁一眼,“我会照顾好安宁的。”
“爸,等过年我们去首都看你。”姜安宁笑着对周老爷子道。
“爸,要去做火车了。大家都别送了,不然该舍不得了。”徐珍珍满脸笑容,招呼周兴云帮老爷子拎东西。
徐珍珍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