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作。”
近来含香楼和望月楼都正经历着大换血, 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这两家也损, 不约而同把主意打到了食为天。
周掌柜他们没有妄想, 先来挖角徐厨子和他两个小徒弟。
他们仨虽然是后来的, 但论忠心程度毋庸置疑, 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周掌柜。
当然论亲疏, 徐厨子肯定该给顾茵说。但早在他们来的时候, 顾茵就同他们说过店里的规划布置,让员工们有事找自己的头儿,轻易不要越级报告。
周掌柜在寒山镇这些年也不是白待的, 当下就出去打听,很快就知道了自家店里哪些人是被那两家接触过的。
再观察一下这几人日常的工作状态,自然也就知道哪些是没应下去别家的,哪些是已经心思活络的。
果然他这话一出,那两个心思活络的帮工立马慌张了一下。
店里正是用人的时候,招人的告示一直贴着,到现在没多招上一个人,所以周掌柜只是先把不老实的调到前头帮忙,不让他们去后厨接触吃食,再给他们敲敲警钟,并没有一下子把人开了。
他们俩说完话,顾茵在最后做个总结,大概意思就是过去的一个月大家都辛苦了,她当然不会亏待大家,以后合作愉快之类的。
散会后,顾茵和周掌柜单独去一边说话。
“要不是这些是您查出来的,我都不相信那两家都把心思打到咱家了。”
倒不是顾茵妄自菲薄,觉得自家没有那两家打擂台的资本。
而是那两家都是老牌酒楼了,自家开业一个月,虽然生意是真挺不错,但更多的做的还是普通百姓的生意,估计赚的也就是人家一个零头。
周掌柜歉然道:“其实这也是怪我。”
望月楼不用说了,他是从那里出来的。王大富重开望月楼,肯定要对付他这个“叛徒”。
含香楼那里也是听说食为天请了他过来,所以重视起来,加上顾茵确实手艺好,一个月里就争取了好几个含香楼的熟客。寒山镇就这么大,顿顿能吃几十文、上百文钱的早茶的富客就那么多,抢走一个就少一个。要是没在食为天刚开始的时候把食为天压下去,后头如何还真不好说。
“哪儿能怪您呢?”顾茵不以为意地笑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我再赶紧物色两个人,就把那两个心思活络地辞了。只要咱们内部不出问题,那两家如何其实和咱们干系也不大,至多就是往后每个月赚的少一些。”
周掌柜给人做了这么些年的工,第一次听到东家这么云淡风轻的,说赚少些就少些的。
顾茵被周掌柜赞叹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了,又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与世无争,是我本来就和他们大酒楼不是完全的竞争关系。”
顾茵一早就定好食为天的核心是中层消费水平的普通客户,只要那两家不碰这块儿,她就没什么好急的。
当东家的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愁了,道:“那我也跟着一道物色。东家也别想这些,可以想想这个月赚到的银钱怎么花。”
顾茵还是把赚的那四十两放在店里,和几个客人的上百两存银一起做流动资金,至于她自己的工钱,则肯定是用来改善自家的生活。
首先是顾茵想要的小驴车,已经是安排上了,连驴带车一共花了五两银子。
驴是壮年的好驴,平时还能拴在店里后院拉磨。车也宽敞簇新,算是顾茵穿过来后给家里添的第一个大件!
她和王氏总算是不用再走路下工了,也顺带着可以把许氏和田氏母女带回缁衣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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