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对上了。
“所以我只做不知,让他别说,真要说破了,我俩也不可能再交好。”顾野又皱起眉头,“娘说他们为什么来?是他们家不合,所以冯钰他娘故意和她婆婆对着干?”
顾茵沉吟半晌,道:“我猜着是鲁国公府那位老夫人逼着她来探听消息的。若真有不合,今日那夫人既为了气她婆婆特地过来了,不会只字不提……咱家光明磊落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只是探查而已,咱们长个心眼就是。”
顾野赞同地点点头,“冯钰人还挺好的,他娘也不差,咋就在那个老虔婆手底下讨生活呢?”
顾茵伸手点了点他的嘴唇,“别学你奶说话,若是从前也没事,但你往后不比从前,明白不?”
顾野立刻正了色,点点头,说知道了。
…………
再说陈氏和冯钰这头,从食为天离开后,陈氏撩开车帘吹冷风。
冯钰要拦着,又听她道:“我这样回去,你祖母肯定要不高兴。起码让我把酒味散散。”
冯钰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吹了一路冷风。
回到鲁国公府,陈氏让冯钰先去歇着,她还要去和秦氏回话。
冯钰却不肯,他就是知道母亲被祖母逼着去英国公府的酒楼探听消息,所以才放心不下,跟着去的。
毕竟自己的母亲的为人,冯钰是了解的,怕是给不到他祖母满意的答复,但若是他跟着一道去了,祖母看着他的面子,怎么也得宽恕一二分。
却也不巧,他们母子过去的时候,冯涛正在和秦氏说话。
不久前秦氏才给了他三万两,创立了望天楼。
都知道年头上酒楼生意好,秦氏询问了一下账目,想知道自家那大酒楼挣了多少银钱。
没想到不问还好,这一问,冯涛就开始哭穷,说年头上根本没赚到什么钱,赔本赚吆喝罢了,甚至连买酒楼后剩下的那万两银子,都快赔进去了!
鲁国公府根基是比英国公府稳,但也没到几万两银子不当钱的地步。
加上前头安抚伤兵还花出去好大一笔,家里的账目其实已经是一团糟。
秦氏这哪里还坐得住,只纳闷道怎么同样是开酒楼,食为天就办的红红火火,自家反而亏得本钱都保不住?
加上秦氏前头对轻食雅舍嗤之以鼻,如今人家却越办越好,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女客,俨然要成为京城最负盛名的妇人聚会场所,她就更是纳闷了。
当然她本人是不可能亲自过去的,一来是她本身要面子,二来是前头才遭了王太后申斥,还在家里称病,既有些糊涂,还不知道为何王太后突然这般,不敢再出府去,且也没那个脸,眼下就说病好了。
她得用的人日常都带出去过,听说轻食雅舍里头也有官眷,保不齐就让人认出来。
想来想去,也就儿媳妇陈氏,自打入京后就被她管着,没再出去抛头露面。
和她相熟的都是昔日和冯家交好,同在军营的人家。
那些人家既和冯家交好,自然是不会去背靠英国公府的食为天的。
所以秦氏就驱策陈氏去了。
陈氏一开始还不肯,但让她板下脸来骂了,说又没让她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像一般客人那样去坐坐吃点东西而已。
更有鲁国公冯源,想着亲娘才受了气,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就也帮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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