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确实结结实实亲了两次。
贺南朝表面上仍旧显得非常清醒,并不需要沈央买小推车过来搬运,走得很稳,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真正的意外,是在回到酒店以后。
贺南朝抓住了沈央的手腕,拉着他在沙发上坐好,随后一脸认真地捏起沈央的下巴,在灯光下仔细替他检查伤口。
沈央抗议无效,心中也不是特别想要抗议。
毕竟,如果想等下一次贺南朝主动捏他下巴,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然而贺南朝的动作太过暧昧,指腹轻轻按着他的唇瓣摩挲,越摸越慢,越摸越用力,仿佛上瘾一般不肯消停。
沈央被他牢牢扣着手腕,呼吸声压抑不住地逐渐沉重,感觉自己周遭的一切,都好像是易燃易爆的炙热危险品。
似乎是被近在咫尺的热意所刺激,贺南朝突然又低头亲了他一口,亲得特别用力。
两个人直接伤上加伤。
沈央顿时就懵了,被亲得浑身发烫,脸颊烧红,几乎要魂飞天外。他恨不得立刻融化在这个男人怀里。
贺南朝却是大惊失色,反复摸他的额头确认体温,然后大半夜打电话去前台买了冰袋,急匆匆把沈央抱回自己的房间,强行把人包成了一个蚕蛹。
没错,不是沈央的房间,而是贺南朝的房间……
沈央再次抗议无效,被捆在厚重的被子里吹暖空调,热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见沈央的“治病态度”不积极,贺南朝也没说什么,反而主动帮他把冰袋贴在额头上,亲自用手扶着,坐在床边时刻观察沈央的状态。
说实话,这个场面尴尬中带着一丝温情,至少沈央是有苦难言,却又莫名体验到了诡异的感动。
好像每过去一分钟,他都会变得更喜欢贺南朝一点。哪怕贺南朝喝多了,可依然在所有细节上做得如此完美,尽全力去完成他心中最妥帖的照顾方式,而且非常非常有耐性。
沈央试探着小声抱怨,滚来滚去想要反抗他,贺南朝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笑着用各种办法把他给哄高兴,照顾“病人”时真的没有半点脾气。
明明真正喝醉的人是贺南朝,沈央却被那些温声细语哄得同样心醉迷离。
人家对他那么好,他却趁着人家酒醉时偷偷接吻……沈央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他愿意让贺南朝多欺负他几回。
等到他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贺南朝已经倚在床头睡着了,呼吸安静而平稳。沈央甚至来不及问一句,他扶着冰袋的手酸不酸。
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幸福感,让沈央一丝一毫也无法忘却。
他自己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帮贺南朝脱掉羽绒服和卫衣,又脱了裤子……
摆弄一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熟睡男人,不是一项简单的工程。成功让贺南朝躺在床铺正中央,恶狠狠盖上两层厚被子以后,沈央感觉自己都快没了半条命。
由于不敢随便帮人家穿裤子,沈央只能选择给他盖两层被子,以防他半夜踢开了感冒。
真的特别累,不过沈央心里还颇有成就感,而且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毕竟在一开始,点威士忌也是他主动提议的,贺南朝显然有些担心后续情况生变,却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思。
……就连第一次接吻,也是他趁着贺南朝喝醉酒才敢主动。
气喘吁吁的沈央迫不及待去洗了澡,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几圈,根本没法睡着。
他希望贺南朝能记得一切,又害怕贺南朝记得一切。
他深感自己趁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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