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脚断了?就这哭的差点把房顶掀了,当真是娇气。
小狐狸哎呦叫疼, 惨兮兮地哭着。
萧最瞥了它一眼,不仅不哄反而轻吐一声:“该。”
黎绵一听火上心头, 他这遭罪都是因为谁啊?眼前之人分明就是罪魁祸首, 若不是他, 能受这痛?竟然还说他该, 做人他提心吊胆了半天, 现在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当即指责道:“都怪你!我等你一上午,本来不严重, 就是因为你没来找我,没把我带回来, 我咬牙一瘸一拐爬回来才导致这么严重的!你不心疼我,不补贴我点银子就算了竟然还骂我。”
刘太医一路火急火燎赶过来,心想着多重的伤,他到时不会医治该怎么办?待看到小狐狸脚脚那比芝麻还小的水泡,沉默的时间比暴君还长,最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官运,找回了语言:“小主子这水泡需挑破, 把里面的毒液放出来, 方好得快些。”
太医这话一出, 黎绵当即也不横了,倏地一下收回了小肉垫,就要从暴君腿上爬下去,被暴君托着屁.股禁锢住了,“又不疼了?”
黎绵:“突然觉得也没那么疼了。”
萧最拿它刚刚的话堵道:“都一瘸一拐爬回来,怎么能不疼。”
黎绵急道:“我不挑,这种疼还能忍受,大不了这几日我就不动了。”
萧最见它是真害怕,询问太医:“不挑如何?”
刘太医顶着小狐狸的死亡凝视,谨慎开口:“会好的慢些,且…不挑破,容易生成茧子。”
萧最:“挑了。”
黎绵:“……”
你妈的,这么不带犹豫的回答,不就是怕生成茧子影响手感了!
黎绵不满:“这是我的脚,我才最有发言权,生茧子就生茧子!”
萧最直接无视它,小狐狸气的在暴君怀里蹬腿,最后两只小肉垫被暴君一只大手抓住,整只狐狸弱小又无助,含着眼泪软了嗓音可怜巴巴道:“好陛下,可不可以不挑?”
萧最不为所动:“挑了好得快。”
黎绵见说好话不管用,怒道:“以后再也不让你摸了!你失去了摸我的机会!”
萧最:“摸一次十两。”
黎绵:“……”给的实在太对了。
刘太医擦了擦汗,配合着陛下总算在小狐狸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把所有的水泡全部挑破,撒上药粉,将两个小肉垫包的像粽子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黎绵眼泪跟水龙头似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糊在了暴君的衣襟前,最后拿衣袍擦鼻涕还嫌弃起来,拿暴君的袖袍背了背脸。
萧最:“……”
太医这撒的药粉挺管用,黎绵哼哼唧唧过后,止了眼泪,“给我洗洗。”
萧最:“架子挺大。”
黎绵威胁道:“不给我洗,我就这个样子亲你,还要爬你的床在上面打滚!”
萧最嫌弃地睨了一眼它那脏兮兮的花猫脸以及灰扑扑的毛发,孙公公赶紧命宫人打来热水,黎绵懒洋洋地坐在暴君腿上,仰脖示意他赶紧给自己擦擦脸。
谁让上午使唤他干活的,现在它要讨回来!
不是第一次给小狐狸擦脸了,萧最拿起巾帕兜头直接盖它整张狐狸脸蛋上,动作虽不温柔,但胜在不敷衍,仔细全给擦了一遍,还有那毛发,小狐狸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眯着眼睛开始哼哼,岔开了四肢露出了软乎乎的肚皮,萧最湿了湿帕子,顺手往肚皮下擦。
很快小狐狸收回了岔开的四肢,藏住了肚皮,那狭长的狐狸眼瞪得溜圆,仿佛如临大敌,嗓音拔高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你干嘛——”
萧最莫名其妙:“?”
黎绵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刚刚暴君不小心拿巾帕碰到了小狐狸的蛋-蛋,因为藏得比较隐秘,又极小,萧最根本没注意,黎绵只觉得羞耻,说不出口,只能用眼神谴责他!
萧最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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