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身上,其笨蛋程度和小东西不相上下,浓烈的熟悉感让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动作,只不过萧最怀里除了抱过小狐狸,还从未和人这般亲密,小狐狸毛绒绒软乎乎抱着舒服,而此时怀里这个,清瘦单薄的身子不曾想抱在怀里竟出乎意料的柔软舒服。
黎绵左等右等不见被丢出去,这不对劲!
黎绵奇怪地仰头看去,对上暴君投过来的目光,两人隔着单薄湿透的衣袍,视线胶在一起,黎绵只觉得四周空气的都是燥热的,就连暴君身上的冷香味都不知何时变得浓郁起来,熏得他神志不清。
下一刻黎绵被推开,坐在水中还有点懵逼。
他就没见过比狗皇帝还难猜的心!!!
想到古籍里说的双修,黎绵心思转了几转,为了形体稳固,省得整日担心受怕被暴君发现可以化形,眼下正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虽然暴君说对男人女人小狐狸都不感兴趣,但他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有没有兴趣?
再说他现在的身份是小太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而且暴君刚刚还接住了他!还抱了他一会!
这让黎绵信心大增,觉得是有希望成功的。
黎绵努力给自己打气,只不过让他一个纯情没谈过恋爱的人,去行勾.引,还要那种看不出来是图谋不轨高段位的,不然失败了,那不得被暴君一怒之下摘脑袋,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有挑战了。
一般怎么勾-引来着?
黎绵从水中爬了起来,为了防止再滑倒,他谨慎地跪在了水里,那张如冷玉明珠般的脸蛋被黑发黑衣衬得格外蛊惑,他丝毫不知,拿过一旁的巾帕,露出了自认为最乖巧的笑,眨眨眼看向了暴君。
萧最不动声色看着他。
黎绵俯.身向前,手还未落在暴君胸前的衣襟,就被抓住了腕骨。
萧最淡道:“想做什么?”
对于一个舌灿莲花之人来说,不能开口实在是种煎熬,小哑巴此刻只能举着巾帕,企图用眼神来传达意思——
伺候陛下沐浴。
黎绵那双澄灿罕见的狐狸眼,扑闪着确实会表达,且不说他用意很明显了。
只不过明了他的意思,萧最却不松手,让人想不出他到底怎么想的。
明明让过来的是他,又不说过来做什么!
黎绵不是小狐狸,不敢太放肆,但又实在没耐性,急着挑起暴君对自己的兴趣,从而达到双修的目的,于是又凑近了几分,那只拿着巾帕的手伸向了暴君的面前,给他擦了擦眉宇之中的水珠,见他没躲开,正待往下,手腕又被擒住。
黎绵:“……”
可恶!一只手都没有了!
黎绵气得没忍住,不满地瞪了一眼暴君,察觉到腕骨的桎梏松解了几分,暴君似乎在走神,刚准备抽出手腕,整个人就被暴君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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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夜里下意识爬上了暴君的身上,正做着梦,被陡然一丢,直接落在了床的最里角,它翻了个身子,迷迷瞪瞪不开心地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不远处躺着萧最旋即坐了起来。
入目所及明黄一片,烟雾弥漫的水汽乍然消失,黎绵被惊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缓了一会,这才后知后觉刚刚是在做梦,可是梦里感觉也太真实了吧?!而且还会疼痛,它现在还觉得撞到暴君胸膛的额头还隐隐作痛。
黎绵歪着脑袋朝着暴君看去,见他蹙着眉好似没比它好到哪里,赶紧凑了过去,“陛下怎么啦?做梦了吗?”
萧最听到它的声音,这才好似从梦魇中回神,对上小狐狸那关心的眸子,“嗯”了一声。
小狐狸只是试探一问,没曾想真的是,它内心尖叫起来,面上却一派镇静。
黎绵探问:“梦到什么了,怎么皱眉呀?”
说着小爪子还贴心地按了按暴君隆起的眉峰。
萧最将它抱到怀里,重重薅了一把它的脑袋,“梦到一个和你蠢得不相上下的家伙。”
黎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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