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错了,还眼巴巴地送了位美人过来……今日我倒是想听听个明白,你们许家这到底是几个意思,怎么颠来倒去的,眼下又和一个阉人和一个罪女之子搅和在一起了?”
说完了又笑。
江景谙这一年因为许家对宁远王的疏离而憋了口气,听说荣国公府要出事还以为自己真的彻底与皇位无缘。
压抑着心情赶来了上京城想着就是心死也得来个痛快,没成想他的心还没死,楚歇先死了。
这变故来得太快,让他压不住翘上天的尾巴,说话里没了分寸。
“难不成许家都是草包,兵权都握不住了,只能抓紧裙带关系?”
许纯牧站起身,一字一句道:“我不是太子妃。”
“现在想撇清,晚了。”
江景谙再看了眼楚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脸色好像还没刚刚苍白。
心里咯噔一下,这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
趁着许纯牧眼下的服软,他近了一步:“我给你个机会,反正楚歇死都死了,你把他头割下来悬城头半月。镇国侯府这两年背叛我们投靠了这阉狗和那下作玩意的事儿,我权当没发生过。日后若我登基为帝,也不会再拿此事为难你们。”
“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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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首发晋江
许纯牧手紧紧扣着棺材口, 眼底浮起薄薄的怒意:“陵城王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江景谙瞧着他的模样,觉得有意思极了。
踱步而来,俯视了一眼那棺材里已无气息的楚歇, 只觉得心里解恨得很。手在那棺材上点了点,指着那棺材里的人再讥讽,“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倒是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以为我放过他, 我姨母表兄他们就会放过他吗?不枭首示众, 哪里能解那诸多怨恨?!本就是他作恶多端,如今自有天收, 这便是现世报!”
说完了,又在堂前绕了一圈, 这里摸一摸,那里探一探,最后摩挲着棺材口那一朵素白的纸花感慨似的, “许纯牧, 北境长明军尊称您一声小侯爷,你便当好你边境守城将便是,怎的非要搅弄到这皇城里来。”说完了又将指腹沿着棺材边沿划过, “楚歇非得扶持这么个小皇子当太子, 以为他是一个好控制的傀儡,却不想也养了一只小狼崽子。这一步,本就是他错了。成王败寇有什么可惜, 不过是一场输赢。”
“他输了。”
“那小贱坯子也输了。”
指甲故意在玄漆上落下一道划痕,惹来许纯牧的怒瞪。
“自五年前陛下病重起,你想想,上京城里多少事, 全都是拜楚歇所赐。堂堂太子被楚歇拉进昭狱都不能活着出来,新立的太子还是由他这个权阉选定,想三四十年前大魏何等风光,百国来朝盛世光景,如今被一个没根的畜生玩弄得成什么样子了!你如今还守在这灵堂前坐着,许纯牧,你守的是什么玩意?!你父亲,你爷爷……若知你如此昏聩,可还敢把那三十万兵权交到你手里?”
字字珠玑,分明骂的是楚歇。
可字里行间又有些迫人的意思,软硬兼施就想向许纯牧松口,给个立场。
“我许家孩儿自当保家卫国,一片赤胆忠心!”许纯牧见他提及许氏门楣,立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站起,“可这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江景谙,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也不过是想当皇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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