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答。
许纯牧和江晏迟不一样,他没有什么攻击性,温润如玉是个真正的君子。跟他一起走任务比跟江晏迟那个狗崽子好搞多了。
甚至不用费尽心思地编谎言。
楚歇打了个哈欠,便听到他说:“困了?那睡会儿,再有几日便到了。”
偏是在此时,马车被一勒停住,许纯牧眸色微动,将楚歇安置好后掀起帘帐看着外头拦着管道之人,问:“你是?”
难道是上京城里的人这么快就察觉出了异样吗。
“小侯爷。”
那人跳下马来将一封信交到许纯牧手里,“我们大人想要奉劝小侯爷,不要轻易沾手不该沾的人和事。”
“上京城里污浊却也清澈,一点点动静,都瞒不过去的。”
那小厮声音低沉而带着些嘶哑,像是被这带着砂砾的风磨过了一般。
“哦?”许纯牧眉头微微蹙起,“不知是上京城哪位大人。”
又想起了在楚府住的时候偷偷听到的一两句要紧话,凝了凝神,再问:“可是太傅苏大人。”
那小厮不作言语,只退了几步便一个纵身越上马儿,消失在管道旁的小径里。
展开信,上头只写着六个字。
楚歇不可离京。
细细想了想,又将帘帐掀起,轻轻推了下有些困意的楚歇,捡着要紧的先问了句:“你同太傅苏明鞍,是不是暗地里有交情?”
听到苏明鞍三个字,楚歇就醒了。
许纯牧来上京城没几日,倒是能把这层关系都探出来。楚歇皱着眉糊弄了一句:“同朝为官,怎能不识。”
许纯牧却还想到了许多旁的。
“十年前北境的战马私卖大案。是不是你伙同陈起默干的勾当,那些银钱都流向哪里了?”
楚歇心想特么的你这问得,去问你老子不就全知道了。当年还是你爷爷和你爹合起伙来摘了我的钱袋子呢!
“小侯爷说什么,我不认得什么陈起默。”
许纯牧不再问了。
坐了回来,只思忖片刻便下定决心:“加快路程,两日内必须到北境。”
马车快了些,便颠得伤口隐隐发疼。
楚歇睡不着了,带着点怨气窝了火,睡着都皱紧眉头因药物再次沉沉睡过去。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日黄昏时到了。
楚歇还没醒来,许纯牧便将他直接抱至守城门关下,谁承想城门刚打开一点,又立刻关上了。
抬起头,城楼石砖凹进处看到父亲许承堇的脸,满是肃穆。
“牧儿,你怀里的是谁。”
许纯牧听着这口气便觉得有些不好,但也只能往实里答,“是楚歇。”
许承堇脸色登时就变了,沉吟片刻,道:“眼下时局紧张,我们北境容不下这尊大佛,你将他送回去吧。”
闻言,许纯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父亲,不能将他送回去,他会死的!您开门吧!”
“一个阉人,死不死干你何事。”
许承堇脸一沉,话也变得严厉起来,“你是糊涂了吗,快快送回去,莫要牵连了我们许家。”
许纯牧没想到会被拦在关口,如今进退两难,只能再求:“父亲……”
“隅安!”
几声吵嚷下楚歇醒了过来,一看面前这架势,先从许纯牧怀里下来,好容易站稳了看着头顶的那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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