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应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四下无人,盛苍云闭了闭眼,轻笑了一声,没意识到自己身体都在发抖。
他也无需做什么表情,都足够让梁青时体会到他的难过。
梁青时刚要开口说对不起,就被盛苍云捧起了脸。
对方凑得很近很近,仿佛要通过这副皮囊看到里面的灵魂。
这样的动作很危险,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住脖子,但梁青时无所谓,甚至为了不让他手难受,还迎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人,就算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如复一日想念盛苍云,仍然会忘记一些细节。
比如对方额角有一个指甲盖一样大的伤疤,平时被头发遮住,是当年车祸留下的痕迹。
梁青时看得很是认真,认真得盛苍云眨了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梁青时的脸上。
像是梁青时的眼泪,蜿蜒而下,润湿嘴唇。
苦的。
盛苍云闭上眼:“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不是吗?”
他哭的样子实在好看,也难怪无数人念念不忘,但真正爱他的人不会喜欢他哭。
梁青时更爱看盛苍云笑。
他伸手抱住眼前人,让盛苍云坐在他身上,抱得很是用力,更无所谓手背的伤口。
梁青时嗯了一声:“我只会喜欢你,无论活着,还是死了。”
盛苍云抱着他的脖子,不敢去摸对方的脊背,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吓死了。”
空气里还都是酒味,不知道还以为梁青时掉进了酒缸。
盛苍云说:“是宣樾吧。”
梁青时仍然心有余悸,这个时候也想到了。
他对宣樾有天然的恶感,对方也是他和盛苍云蹉跎数年无法见面的始作俑者。
他嗯了一声:“但没有证据。”
“那个位置正好是灯引线,我们迟到了,位置就是最先来的人留的。”
“最先到的就是宣樾。”
梁青时坐在病床边沿,他本来就腿长,面对面拥抱也很契合,骨架大得可以包裹住盛苍云所有的不安。
他说:“还好小乖没事。”
盛苍云闭了闭眼,说:“我来之前,没想过这些。”
梁青时吻了吻他的脖颈,低声说:“但我们还是重逢了。”
盛苍云在浴室水声里问过梁青时的这些年,死亡、毁灭和穿越重生。
他这些年如果没有盛年早就活不下去了。
梁青时困在身体里,更是什么都没办法触碰。即便很难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盛苍云仍然觉得对方很辛苦。
他又怎么忍心责怪他。
他们这样的面目全非地再见,都是老天最后的仁慈。
盛苍云:“后天席羽姐他们就走了,我想把小乖送离这个节目。”
“之前因为有带孩子上综艺的先例,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他苦笑着说:“但我忘了人家是团综,都是熟人,这档综艺不是。”
即便盛年没出什么事,他给对方取的这个名字就代表了对盛年身体健康的期望,宣樾简直是往他心里插刀。
梁青时点头,“那送到我爸妈那里么,但我还没……”
梁煊似乎已经知道了,吃饭的时候就有些异常反应。
可梁青时现在的情况不亚于借尸还魂,稍微想不开的可能还得把他送进去,哪怕是父母,他都觉得风险很大,即便梁家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很好很好。
梁煊现在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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