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胆小了。”
盛苍云没抽出来,他感受着这种温度,“哪有啊,变得……”
他想了想:“很爱表演。”
梁青时气笑了:“我哪有演。”
盛苍云:“我们以前可低调了,跟偷情一样。”
他俩靠得很近,声音只有彼此听得到,亲密得无处遁形,根本不是盛苍云说的假冒。
如果是真的封叙,盛苍云才不会这样。
他的身体比他更相信对方。
梁青时噢了一声:“你喜欢偷的?”
他的目光落在杂志的男人,声音更低,有点像呓语:“我确实不是以前的我了,很多时候……”
梁青时顿了顿,“都觉得我死得很彻底。”
现在大家口中的梁青时是他又不是他。
封叙也是他不是他。
盛苍云把杂志收了起来,目光落在梁青时手上的烫伤,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说:“我不会让他好过的,这次先记着。”
他又说:“但我也保护你了。”
像以前你保护我那样。
盛苍云的手机有个记录或者的时间,他点开,距离三十周岁生日还有七十二天。
而另一个人的时间却定格了。
梁青时看着那个数字。
二十九岁。
是他第一次车祸那一年。
盛苍云把那天定义成他的死亡。
他说:“我比你大了,哥。”
他又当着梁青时的面加上了新的时间,是梁青时说他成为封叙的那天。
他们的手放在一起,割完后长好的伤疤仿佛都是烙印。
都死去,也活过来了。叠在一起的时候是新生。
盛苍云:“我们还没结过婚呢。”
他抱怨了一句:“容谣说我拿金杯拿成了三金,是一般人娶老婆用的。”
他看向梁青时:“所以这次,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做见证的?”
梁青时想到未完成的电影项目,“不是见证。”
他说:“是你做我的男主角,我们一起往前走。”
盛苍云也不意外,梁青时的没完成项目全部在他手上。
但盛苍云毕竟没有导演的经验,也不敢贸然尝试,一直搁置。
结果等到了它的主人。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资格问题。
哪怕盛苍云力排众议,也不是没可能推荐成功,但梁青时现在的身份实在和导演无关。
他笑了笑:“我觉得粉丝的建议挺有用的,哥你重新高考吧。”
“反正你也没在国内高考过,体验一下。”
梁青时觉得他是公报私仇,当年拍《银莲花》的时候,盛苍云下戏了还在做五三。
现在是纯粹的风水轮流转,他还没办法反对。
梁青时叹了口气:“好难啊,宝云哥会教我吗?”
他还真的演上了,盛苍云挠了挠他的掌心,“我可以在床上教你。”
梁青时闭了闭眼:“别引诱我,我才十九岁。”
盛苍云低低地笑了:“我十六岁的时候你不是说不想睡我吗?”
“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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