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盛苍云打了个好几个电话,盛苍云开了静音都没听到。
卢肖迎只能打给封叙。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还能听到风声。
卢肖迎:“你们还在外面晃吗,明天就要回去了不能早点休息?”
她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做经纪人的操心时刻,还要帮艺人和导演遮遮掩掩。
卢肖迎又说:“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盛苍云靠在梁青时怀里:“我手机还在车上。”
梁青时转述:“他手机还在车上。”
卢肖迎都听到了,她叹了口气:“早点回去,现在跟拍很多,注意安全。”
她其实想叮嘱点别的,比如关系问题等等,但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都把封叙带去见梁家人了那岂不是板上钉钉。
挂电话前,她还是叮嘱了梁青时一句:“记得做好措施。”
梁青时挂完电话还有点尴尬。
盛苍云也听见了,低头在笑。
梁青时问:“笑什么?”
盛苍云头发都被风吹乱了吗,却笑得眉眼弯弯,说:“采访一下你现在什么心情。”
江风冷冷,两岸的高楼霓虹闪烁。
十多年前梁青时就包船带着盛苍云游江,当年的盛苍云也说很冷,抱着梁青时不松手。
好像没变过。
只是物价上涨,轮渡包船的价格翻了将近十倍。
当年是梁青时手做话筒采访,现在靠在他身上的人眼里全是笑意,简直是明知故问。
梁青时咬了他的手一口,盛苍云啊了一声:“变成十九岁,心理年龄也十九岁了?”
他还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也是,十九岁的青时哥可能没什么经验。”
梁青时牵住他的手,提醒盛苍云:“十九岁的你也不会戴套。”
盛苍云反驳:“明明是我给你戴的!”
这到底有什么好说的,梁青时想到盛年,很是懊恼:“你的体检报告我看过很多次了,为什么……”
他很是自责:“我应该去做个手术的。”
盛苍云:“结扎是吗?”
梁青时的大衣敞着,包的轮渡除了开船的只有他们两个。
盛苍云还要伸手掐他,被梁青时抓住了手腕,提醒道:“有人在拍。”
怀里的漂亮男人眨了眨眼,很是无辜:“我只是想掐你的腰,不是别的。”
他分明是在说谎。
梁青时叹了口气,又低头抱住他:“回去随便你摸。”
盛苍云:“明天又要上班了。”
他以前是个连轴转的工作狂人,好几个助理提醒他的用眼健康,也有梁青时的远程遥控,没觉得日子多难熬。
时隔多年重新工作,即便是旅游性质,盛苍云仍然觉得不适应。
他就跟这条轮渡一样,梁青时离开后失去了渡口和靠岸的机会。
现在裹着夜风的拥抱如此有力,盛苍云说:“我想和你回一趟老家。”
梁青时点头,“好。”
盛苍云:“明年开始都一起过年吧,不要像以前那样了。”
梁青时:“好。”
盛苍云又说:“我买了一个带院子的平层,有一个玩具室,每次要收拾好久,等保姆来又觉得太久了。”
梁青时:“我收拾。”
盛苍云:“我想吃你做的蟹黄汤包,为什么在节目里不给我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