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梁煊想到盛年是怎么来的,又问:“你俩……应该……”
他支支吾吾,梁青时倒是很坦然:“你帮我约个医生,我回来就去做手术。”
梁煊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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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时又坐了一会,里面的盛苍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家里。
枕边没有人,他喊了一声梁青时的名字,银发的年轻男人推门而入,盛苍云还吓了一跳。
几秒之后吐出一口气,似乎是反应过来了。
梁青时刚送走梁煊派过来的医生,他换了药,看上去也很无奈:“还没习惯?”
盛苍云:“也不是,做梦梦见和你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现在对比很强烈。”
他浑身酸软无力,靠在靠枕上又回味了一会,说:“可能我太久没做了,感觉现在好像……”
“更爽一点?”
外面已经大中午了,住在朋友家的盛年大清早就给盛苍云打过电话,是梁青时接的。
问爸爸还没起床吗。
小朋友问题很多,回答了一个还有新的为什么,等挂完电话,梁青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靠在床上的男人微微歪头,即便这个距离不够他看清梁青时,对方却能看清盛苍云的神态。
梁青时温馨提醒他:“你要好好锻炼了。”
盛苍云不满意了:“什么?”
梁青时笑了一声:“不是要抱着吗,都说了不许哭的。”
盛苍云想到昨天的激烈程度,明明他已经不是初哥,却有种第一次和梁青时做的感觉。
不过这也算是第一次。
也可以约等于重温旧梦。
他不甘示弱:“我没有哭。”
梁青时点头,却看盛苍云勾手,他也老老实实过去了。
床上坐着的人抱住梁青时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声说:“不知道是谁哭了。”
梁青时:……
他给自己解释:“是因为现在……”
盛苍云嗯嗯两声:“第一次看我就哭,你和以前变化太大了,不过现在比我小,怎么哭都没关系。”
昔年的恶劣窜出来,盛苍云看上去鲜活又生动,“哥哥我可以安慰你的。”
梁青时被他搂着,一条腿跪在床沿,琢磨了这两个字:“哥哥?”
盛苍云:“我比你大十一岁。”
他的手指点在年轻男人肩膀,“是前辈,是哥哥,有问题吗?那喊叔叔也没事啊。”
盛苍云笑得很是狡黠:“我都可以接受。”
梁青时噢了一声,他微微前倾,盛苍云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床上。
卧室窗帘还没完全拉开,一层薄纱窗让光线不太明亮。
盛苍云倒在枕头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点了点对方的嘴唇:“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梁青时点头,他还真的喊了一声哥。
不过是凑在盛苍云耳边喊的,呼吸喷在盛苍云的耳廓,低沉得和昔年完全相反。
哪怕知道对方是灵魂爱人,偶尔盛苍云还会产生丝丝缕缕的不习惯,就像现在,心跳加速,被另一个人的手掌捕捉。
梁青时刻意说:“宝云哥心跳真快。”
他的掌心隔着布料擦过昨晚被照顾过的地方,酥麻和疼痛让盛苍云眉头紧蹙,下一秒又被嘴唇吻开。
在他恼羞成怒之前,梁青时退开,笑着说:“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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