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粉丝都开玩笑做了一些宛如抽卡的照片,什么限定卡必然是戴眼镜的,还有正确判定盛苍云有没有戴隐形的几个标准。
宛如一份饲养说明,梁青时刷到也收藏了几个,仗着盛苍云不会看这些肆无忌惮地在心里核对。
认为都没他经验丰富。
练习生宿舍在隔壁一栋,就算过年也有不少人,还有几个勾肩搭背打打闹闹的,看到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的盛苍云都齐齐噤声。
等人走了才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这里。”
工作人员看向盛苍云,“您不打个电话给封叙么?”
眉眼都过分精致的男人笑了笑,“不用,谢谢。”
盛苍云问:“你们有楼层总卡吗?”
这个问题非常危险,工作人呃了一声。
盛苍云噢了一声,“没有啊。”
工作人员也看得出他不知道密码了,刚想说那就联系一下封叙,结果看盛苍云自然地去解锁。
清脆的按键音过后智能锁提示输入错误,工作人员心想这两个人是吵架了?
难道节目上是演的?
盛苍云也没惊讶,换了另一组数字,门就打开了。
工作人员也没再说什么,盛苍云进门开了灯,二人间的宿舍搬走了一个人,单人床都空了一张。
半边床的墙上确实贴满了盛苍云的海报,当事人欣赏了一会,发现右下角还写了几个字。
一看就是梁青时本人的字迹:我的。
盛苍云笑出了声,心想怎么就是你的了。
他拿起桌上的笔,凑过去画了个叉,又看了眼桌上的书,空白纸页上的文字盛苍云看不太懂,但也超出了封叙的学历范围,手写丹麦语的排版也有梁青时的个人风格,也不知道他在烦恼什么,涂涂改改很多。
盛苍云小时候是看聊斋长大的,对死而复生这种事接受还挺高。
做老师的妈妈不喜欢他看这些,也对自己生出一个眼神不好的小孩非常愧疚,总在极度溺爱和极端严厉反复横跳。
其他小孩被父母盯着看课外书的时候,盛苍云的妈妈都劝他少看一点,保护眼睛。
但他天生就视力弱,定期去医院检查的开销很大,小县城坐车去大城市看眼睛也要花不少钱。
父亲是个开建材店的个体户,但算不上勤奋,本来就不满意盛苍云比女孩还好看的长相,带出去都觉得不够爷们。
加上还是盲眼概率很高的小孩,和爷爷奶奶一起劝盛苍云妈妈再要一个。
但妈妈不同意。
她没强求盛苍云的成绩,也和医生沟通,企图去想象盛苍云眼睛看出去的世界。
也认为是她的错,没给盛苍云一双好眼睛,也没在眼睛成长的发育期给对方足够的关心。
发育就跟开花一样,过了花期,花再多心血也无济于事。
但盛苍云也没有很难过,他天生擅长忍耐,父母对他的学习要求不高,他也不会坐在第一排,反而从小到大坐在中排窗边。
一年四季花开花落、风霜雨雪他都能最快感受到,哪怕大部分都是声音。
妈妈说不可以看电视,实际上周末家里的电视一天到晚开着,盛苍云没得看,但可以听。
他爸嫌弃这样费电,又被妈妈骂了好几句,最后唉了一声,又说我们干脆去领个小孩回来。
这些本来盛苍云是不应该听到的,但有些巧合就是这么自然。
他什么都没说,在又一次父母要开车带他去省里的眼科医院复查之前,他说妈妈,要不算了。
盛苍云在街坊邻居眼里,也就是一个除了生了一张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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