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时认真地拒绝:“不好。”
盛苍云:“替身哪有资格这么说。”
他眼里含着笑意,根本没有媒体揣测的无情,还要凑近去看梁青时的表情。
室内就开了一盏廊灯,光线暗淡,这里盛苍云没怎么来,更接近梁青时的个人工作室,堆着他的工作回忆。
这段时间他偶尔也会过来,拍到还被网友戏谑评价为梁家第三个儿子。
梁青时:“所以替身可以亲吻盛老师了吗?”
他拥住盛苍云,怀里的人问:“真的消气了?”
梁青时问:“我能说实话吗?”
盛苍云踩了他一脚:“看来你骗我很多啊。”
梁青时:“那不如我们小苍会骗人,网上都说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实际上反了不是么?”
盛苍云夸张地喔了一声:“你敢说你第一次看到我没有见色起意?”
梁青时:“只是觉得你很漂亮,但还没到冒出下流想法的地步。”
盛苍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对方胸腔呼吸的起伏,哼哼两声:“那什么时候有下流想法的?”
梁青时:“不是我问你吗?怎么又反问我?”
盛苍云还要踩他的脚,他都没穿拖鞋,踩在梁青时的拖鞋上,最后干脆跳到了男人身上,反正梁青时会抱住他的。
“不可以问吗?你每次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好像我强迫你。”
他顿了顿:“不知道是谁那么明显,半天消不下去。”
梁青时很无辜:“我哪有,今天明明是你故意蹭我的。”
盛苍云:“谁让你拒绝我那么久的,小乖都说你好久没我睡了。”
梁青时:“他怎么会知道,你别曲解小朋友的意思。”
盛苍云就是曲解,这个时候成为自己告状的利器:“反正我们小孩都知道你在闹别扭,哥你年龄加起来快年过半百了吧。”
梁青时托起盛苍云:“年过半百?你怎么还把封叙的岁数给我算上了?”
盛苍云哎呀一声,声音明明听起来漫不经心,尾音却裹着几分蓄意挑衅:“毕竟某些人现在就十九岁,没办法结婚,我呢又是大龄未婚中……”
还没说完他后面的话就被堵了回去。
等到盛苍云大口呼吸,已经被人摁在了落地窗前。
背后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是梁青时意识被压制的这些年渴望的鲜活人间。
但他最渴望的还是眼前人。
只是相爱的人被岁月的年轮碾过,分开的五年足够爱意变质,不安扩散、担忧成倍又有隔着身份的遗恨。
圆满比从前更难更难。
心意相通的沟通也没那么容易。
那就只能从身体开始,从身体撞入灵魂深处,让痛成为双向的感应。
梁青时蹙着眉拍了一下盛苍云:“不准这样。”
眼睫都被打湿的人贴着被肌肤温热的玻璃,笑着说:“我偏要,你要是不行就去治治。”
这种话明显是挑衅,梁青时蒙住他的眼:“你做好准备了吗?”
盛苍云抱他抱得更紧,声音裹着恶劣的的期待:“你话好多。”
盛苍云第二天下午有一个杂志专访,他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
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挑衅过头,以前体贴他的人也顾不上他的蓄意嘲笑,反而彻底蒙住了盛苍云的眼睛,漆黑后其他的感官放大,玻璃都热了,地板也热了,浴缸也是热的。
太久没做的后果就是盛苍云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求饶都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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