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以为是数据覆盖吗!心机!”
温凝:“你装什么恶毒呢,不知道谁下午乐颠颠在挂星星。”
丁鸣雀涨红了脸,低声说:“宝云哥喜欢的话,我当然只能接受啊!”
温凝心想你到底什么粉啊,一边选择渐隐关闭音响。
收音机喇叭放着的扩音器打开,老磁带仍然能丝滑运作。
很有年代感的歌声响起,温凝唉了一声:“宝云哥也不用唯粉,小兄弟你摆正位置成吗?以后这两个人的名字肯定都是放在一起的。”
丁鸣雀很难反驳。
礼堂的天窗外依然是繁星闪烁,月亮也是当年那一轮月亮。
眼前人的灵魂也一如从前,梁青时牵起盛苍云的手,“盛宝云先生,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吗?”
盛苍云:“不能先求婚吗?”
他抬眼看着眼前人,老吊灯的也修好了,灯光的亮度都一如当年。
只是没人喝醉,这次什么都要宣之于口。
梁青时:“怎么这样。”
他吻了吻盛苍云的手背,认真地问:“小苍,我想和你共度余生。”
“所以我不问可不可以。”
躲在两边的来宾嘶了一声。
容谣:“太霸道了吧!凭什么啊!”
梁煊:“你不知道为什么么?”
人家都二轮了当然不用问了。
席羽心想我写剧本都写不出这种场面。
他丈夫哇哦一声:“年轻人花样真多。”
容谣催促盛年:“小乖快去给你爸送戒指盒。”
盛年哦了一声,但他人没出去,气球先飞了。
梁煊条件反射去抓,结果撞到了容谣,两个人直接摔了出去。
盛苍云循声看去,梁煊已经扛着容谣躲回去了,他只看到攥着气球的小朋友。
盛年就没跑得这么快过,最后一步还是趔趄了,戒指盒掉在地上,滚到了梁青时脚边。
男人唉了一声:“我就知道。”
他打开戒指盒,里面是两枚戒指,一枚看上去并不崭新,还有划痕。
梁青时说:“这枚是梁先生之前没送出去的戒指,对我们来说也意义重大。”
盛苍云还在看盛年,小朋友又拿着气球蹦跶走了。
一边明显藏了人,但夜光气球暴露了啊!
盛苍云没忍住笑,在梁青时要给他戴第二枚戒指的时候他直接捧起对方的脸,吻了上去。
收音机还在播放陈年的音乐,躲在后面的人都跑出来撒花。
温凝拉开窗户大喊:“流程不对啊!不应该跳完舞再接吻吗!”
下面的容谣回他:“管那么多啊!你直接放音乐吧!”
村礼堂秒变迪厅,只是音乐还是那几首,大人们相拥跳舞,丁鸣雀牵着盛年很是沮丧:“小乖和我跳舞吧。”
盛年:“你好可怜啊。”
丁鸣雀:……
他到底像谁!我怎么觉得像封叙啊!让我如此火大。
盛苍云看着眼前人,他唇角的笑掩饰不住,梁青时啄他的嘴唇,他干脆抱住对方的脖子,问:“策划多久了?”
梁煊在和容谣跳舞,容谣在抱怨梁煊长得太高了,但也没松手。
温凝觉得这首歌太慢了,干脆把曲凛沉当钢管,年轻总裁一脸沉重。
席羽看着她丈夫在一边拍照,眼神充满感慨。
梁青时:“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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