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承笑了一声:“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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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新闻说每年高考都会下雨的。”
盛年站在一边看梁青时把准考证和身份证放好,又说:“爸爸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呢?”
外面下着雨,已经晚上九点了,盛苍云还没回来。
梁青时看了看窗外,他说:“明天再说。”
“也不是全国高考都下雨的。”
梁青时抱起小孩,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上面是盛苍云的信息,说他和容谣在外面玩。
下雨了还玩什么?
梁青时发了一句我来接你,还没回复。
雨声很大,盛年唉了一声:“爷爷奶奶还不回家,爸爸也不在家,伯伯怎么还没下班呀。”
他抱住梁青时的脖子,说:“爸爸还不回家吗?”
梁青时把手机递给盛年:“你给他打个电话?”
盛年哦了一声,那边也很快接了,盛苍云声音有点懒洋洋的,刚喂了一声,盛年就喊了声爸爸。
“你在哪里呀。”
“爸爸好想你的,他都抱着我走了好几圈了。”
梁青时:明明才一圈。
盛苍云笑着说:“在陪你容叔叔喝酒,当然我没有喝。”
他是说给梁青时说的:“容叔叔心情不好,说要看帅哥爽爽。”
也有圈内人开的酒吧,容谣这方面熟门熟路,说要带盛苍云长长见识。
盛苍云对其他男人都不感兴趣,他连重生的男朋友都没玩够花样,现在不过是履行朋友的义务而已。
梁青时凑过来问:“给我发个地址。”
盛苍云:“好。”
四十多分钟后,梁青时在某私密会所的停车场和梁煊面面相觑。
盛年冲梁煊挥了挥手:“大伯。”
梁煊抿了抿嘴,解释道:“宝云发给我的地址。”
梁青时噢了一声:“接容谣是吧。”
那还能是谁!
梁煊又不好意思说,梁青时揶揄地笑了笑,到里面找到了盛苍云。
容谣还在欣赏舞池里的钢管帅哥,看上去是喝多了。
在场也有一些圈内人,目睹了年轻男人携子来领对象,议论纷纷。
“看得这么紧啊?”
“还带孩子来?”
“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场所,带孩子怎么了?”
“还是这小子命好啊。”
“另一个谁啊?”
“梁家那个老总,哦豁,关系够好的啊。”
“不是明天高考,今天还?”
容谣被带走的时候还没清醒,闻到梁煊的味道就挠人,梁煊头发都被抓成了鸡窝,盛苍云拍了几张照片满意地跟梁青时回去了。
梁青时:“好玩吗?”
盛苍云:“好玩。”
梁青时又问:“好看吗?”
盛苍云:“没你好看。”
他说得一派真诚,实际上还在处理卢肖迎发来的工作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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