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吃饱了?很幸福吧?”
“是啊,”盛苍云抿了抿嘴,又挥了挥手,“小乖,来我这里。”
梁青时在给盛年喂水果,小朋友呜呜两声示意自己过不来。
容谣嘀嘀咕咕:“你们也太夸张了吧,睡到下午?这样下去小心有什么新闻写封叙千里探班和某影帝激战二十个小时之类的。”
一边的造型师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盛苍云:“补个觉而已,你想什么呢。”
他手都要化妆,也不太能动弹,只能看着镜子里的梁青时。
室内开着空调,梁青时和盛年穿着同款T恤,在和梁煊说话。
容谣:“不过再排两场戏就要转场了,终于可以去凉快一点的地方了。”
他又想到封叙下个月生日,低声问盛苍云:“现在他过几个生日啊?”
封叙和梁青时的生日是前后天,是梁家人都觉得神奇的地方。
盛苍云:“都过。”
他问容谣:“这件事煊哥张罗的,你不知道吗?”
容谣:“关我什么事。”
他倒是想到前段时间工作听到的传闻,“听说你们上次参加的婚宴,还碰到宣樾了是真的吗?”
盛苍云又说:“煊哥也在啊,你怎么不问他。”
他就是故意的,容谣闭嘴了。
正好梁煊要去外面打电话,路过这边,盛苍云叫住他,“煊哥,和他说说。”
梁煊把公司的事托付给了亲爹,丧失广场舞权利的亲爹目前正在被亲妈修理中。
早晨五点就打电话和梁煊抱怨,还顺带吵醒了容谣。
这也是容谣今天为什么特别烦躁的原因。
梁煊:“什么?”
容谣:“没什么,你滚吧。”
梁煊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容谣低头,结果对上镜子里盛苍云揶揄的眼神,他实在是忍不了了,问:“你和封叙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
盛苍云:“什么?”
他还没换上戏服,现在的短袖衬衫还没扣好,从容谣的角度能看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异状。
作为陪盛苍云去国外做手术的真朋友,容谣小声地问:“应该不会有了吧?”
他又嘶了一声,转头看了那边的梁青时好几眼:“总感觉有的话也很奇怪。”
“你说绿吧,好像又不是绿的。”
梁青时也觉得容谣眼神怪异,看了回来。
盛苍云:“当然不会。”
他还要刺容谣一句:“你又不是没跟人好过,不知道这种感觉吗?”
容谣靠了一声:“再调侃我我不给你化了啊。”
等出发去片场,梁青时一起去,坐在盛苍云边上给对方扇风,问:“容谣干嘛那样看我,你们说什么了?”
盛苍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他怕我重蹈覆辙,一个人带孩子。”
梁青时眉头紧蹙:“我都做手术了,肯定……”
他咽了回去,“那我回去复查一下。”
他比盛苍云更害怕,盛苍云欣赏了他的惶恐,笑着问:“那今晚你跟煊哥睡?”
梁青时:“为什么?”
盛苍云:“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很容易难以控制。”
梁青时当然不一样:“你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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