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关于阿樾的这种猜测,可以的话……”
那边的男人顿了顿,这边刚好入夜,身份注销的人被安排进加密病房治疗。
他说:“我希望阿樾也能……”
这种新颖的东西还是很难让沈博承完全理解,他有些卡壳,但梁青时也听懂了。
他嗯了一声:“我会的。”
沈博承:“他不会再回国了,会一直在我的研究所。”
他给了梁青时一个很有分量的承诺:“我的余生,都会为这项研究努力。”
梁青时也很不是滋味,他想到了那年看展偶遇的青年教授和梁煊聊起说的画作。
无望的爱太过沉重,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沈博承也不需要安慰。
他手指点着国内热门的社交软件,浏览了热门词条后,对梁青时说:“梁先生,祝你生日快乐。”
“也祝你和爱人白头偕老。”
梁青时:“谢谢,保重。”
挂完电话他又站了一会,但还是没什么困意,干脆去晨跑了。
回来的时候不过是清晨六点,天已经亮了,霞光穿过云层,梁青时刚推开院门,就看到了站在二楼阳台前的男人。
盛苍云还穿着亲子睡衣,上面粉红小猪图案看上去有些滑稽,他眯着眼,循声挥手:“青时哥!”
梁青时站在阳台下,问:“怎么知道是我?”
盛苍云:“我就是知道。”
他明显没睡醒,眼睛都闭上了,梁青时上了楼,推开房门。
盛苍云踩着拖鞋从阳台进来,扑进了梁青时的怀抱。
梁青时问:“怎么这么早?”
盛苍云:“做了一个梦,就醒了。”
“什么梦?”
梁青时脱下外套,把人带到床上去。
“梦见宣樾了,”盛苍云抱着梁青时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梦里我在影视城见过他。”
他的声音还含着困意,“就是你陪我去拍戏的时候,他是前景群演。”
“那是民国剧,我演的是梨园的配角,不是有在后台化妆的镜头么……”
梁青时嗯了一声。
盛苍云:“他就坐在最边上。”
他微微抬头,却没睁开眼,“这是梦吗?”
梁青时:“不是。”
盛苍云:“我有点记不清了……我自己都是只有一场戏的角色,如果要找群演,是不是更难了?”
梁青时摸了摸他的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盛年还在儿童床背着身睡觉,短腿从被子里戳出来一截。
“不难找,”梁青时吻了吻盛苍云的额头,知道他还是受事故现场影响,“可以问问容谣,他也做过群演。”
盛苍云唔了一声,下一秒又被人吻了吻唇角。
他抱住梁青时的脖子,问:“你是不是没睡觉?”
梁青时:“太兴奋了。”
盛苍云微微睁开眼,“兴奋什么?”
梁青时:“接下来可以开心地拍电影了,和我的男主角。”
盛苍云哦了一声,他还陷在梦境里,眼神朦胧,眉眼都泛着倦意。
梁青时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盛苍云躲开他的亲吻,抱怨了一句:“你刚跑完步不要抱我。”
刚才不知道是谁扑过来。
梁青时笑了一声,“那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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