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梁青时所有的欲望。
梁青时:“可以吗?”
他又问了一遍。
盛苍云直接抱住了他,“可以。”
“只要是你,我的不可以,也是可以。”
以前他被梁青时带着长大,是经纪人眼里少年成名娇纵也傲气的小明星,现在他彻底长大,昔年的年长恋人露出了另一面,是盛苍云从前来不及开发的,或者他们被生活的忙碌挤满,根本没时间长时间相处发现的另一种相处方式。
梁青时满足地嗅了嗅盛苍云身上的味道,“那我说再来一次,你说不可以,也是可以吗?”
盛苍云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脸颊,在梁青时吃痛的嘶声里说:“能不能别在我感性的时候说点别的?”
他嘴上生气,但抱得更紧。
梁青时:“是可以吗?”
盛苍云烦了,推开了梁青时,却被人狠狠抱了回去:“是可以吧?”
“可以,还要不要逛……”
话还没说完,亲吻就落了下来,深夜也有喝了酒的人从酒馆出来,瞥见在人行道上接吻的两个男人,还吹了个口哨。
盛苍云被吻得气喘吁吁,梁青时给他重新围上围巾:“吻技还是没什么大进步。”
他被狠狠拽住围巾,眉眼成熟的恋人加深了刚才的咬痕,说:“那你晚上睡沙发好了。”
第三天,特地来看画展的沈博承看着对面男人颧骨明显的人类咬痕问:“你这是……感情危机?”
年纪不小的沈博士只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各方面都很古板,这个问题问得也很艰难。
捧着热可可的梁青时叹了口气,他看了眼玻璃窗内给小孩拍照的盛苍云,说:“不是危机。”
“就是玩笑开过头了。”
但这个痕迹实在太明显了,属于戴着口罩也看得到,反而更让人觉得暧昧的存在。
沈博承看了眼今天画展的主题,翻译成中文是永恒的爱。
他问梁青时:“会有遗憾吗?”
梁青时收回目光:“什么?”
沈博承:“毕竟你五年后才回来。”
梁青时点头:“当然会有,但庆幸多于遗憾。”
他笑了笑,又问沈博承:“你的研究怎么样?”
项目进展得不好,沈博承知道了系统也知道另一个维度也有生命,很多东西也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
越是深入越觉得宏大复杂。
他摇摇头:“不是很好推进。”
梁青时知道他想再见真正的宣樾一面,他把刚才盛苍云坐在这里放下的纸袋递给沈博承。
沈博承:“这是什么?”
梁青时:“是宣樾群演时期的视频,不是作品剪辑,一些后台花絮、别人的小视频cut之类的。”
有些是盛苍云找人拿到的,也有容谣的人脉资源。
沈博承说了声谢谢,梁青时:“万一呢。”
戴着眼镜的男人抬眼,梁青时说:“我第二次死的时候还是幻想过,以另一种方式和小苍重逢。”
“可以做一个物件,可以变成一个网络字符,或者别的……”
“我当时没奢望过做人。”
他顿了顿:“但人总是需要一个万一。”
梁青时指了指右侧的画展易拉宝,简介翻译成中文大意是:当下即永恒。
他没多说什么,等盛苍云带着盛年出来,沈博承已经走了。
盛年看着梁青时脸上的牙印,又看看盛苍云,问:“青时爸爸惹你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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