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硬着头皮靠近劳森,对他说谢谢。
“起效很快的。”劳森温和地拍拍他的肩。
只过去半分钟,乔抒白便确认解酒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的神智真的回笼了一些,胃也没那么胀痛了。
但酒意消散少许之后,乔抒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劳森原本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沿着他的背往下滑,在腰上停留了两秒。
乔抒白愣愣地转头,看了劳森一眼,劳森才移开了,浑然不觉似的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问:“抒白,听说你搬到五楼了?”
劳森贴得很近,热气都碰到乔抒白皮肤上,让乔抒白不自在起来,但会所里的音乐很响,卡座里又嘈杂,如果不这么近,说不定也听不到。
乔抒白还未完全清醒,怕自己是太疑神疑鬼了,轻轻点了点头,和他聊天:“是的。”
“我也住五楼,”劳森对他笑笑,“时间不早了,你想不想回去?要是想,我就和大家说一声,我们一起走吧。”
乔抒白立刻感激涕零地点头。
劳森在俱乐部的地位比乔抒白高得多,他一开口,便也没人再敢拖着乔抒白继续喝。
他们离开了会所,走进去一楼的电梯。
电梯门关起来,将音乐和彩色灯球都隔绝在外。
偏黄调的顶灯、简单的装修,还有电梯里的镜子,让乔抒白觉得来到了另一个清净的世界。
劳森西装革履地站在他身旁,关心地问:“好点了没有?药效果不错吧?”
“好多了,”乔抒白对他笑了笑,“谢谢您。”
“这么客气干什么。”劳森又拍拍他的肩。
一楼到了,他们要去走廊的另一侧换乘通往五楼的电梯。
俱乐部里没有人了,很像乔抒白发现入侵的假保安的那天晚上,走廊十分安静,暗得诡异。
劳森边走边边和乔抒白聊天:“除了曾总,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五楼有房间,你进俱乐部才两年,就得到曾总的重用,也难怪路领班对你有意见。”
乔抒白小声道:“我和路领班一个宿舍的时候他就有意见。”
劳森忽地搂了搂乔抒白,说他总听说乔抒白性格好,以后在俱乐部一定大有可为。
乔抒白又觉得怪怪的,碍于礼貌,没有躲开。
他们走进换乘电梯,劳森先拿出房卡,刷了五楼,乔抒白站在一边,说了谢谢。
就在电梯向上时,劳森忽然朝乔抒白这边靠过来,将他堵在电梯角落里。
劳森虽然没有展慎之高,但要控制住乔抒白,也是轻而易举。
乔抒白心猛地一跳,抬眼盯着劳森,劳森温柔地对他笑了笑,又凑近他,贴着他的耳朵嗅了嗅,说:“抒白,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香?”
乔抒白愣在当场,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背紧紧贴着电梯,一动不动地瞪着劳森的眼睛。
几秒后,他才压住惊恐,假作镇定地说:“不会吧。我应该身上都是酒味啊。”
“酒味?我再闻闻……”劳森的语气倒是没太多恶意,也不阴森,只是说着就要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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