蹩脚,展慎之和老板娘都没戳穿。
展慎之拿了老板娘给的房卡才上楼。
从楼梯转身进入走到走廊,他发现乔抒白没有进房,正靠在那间小包厢的门口,怯怯地等着自己。
乔抒白像不清楚自己做错什么,表情有些忐忑,令人不忍苛责。
展慎之打开自己的包厢门,他跟了过来,从门缝里挤进来,背过手去把门阖上了,没话找话地问:“展哥,你晚上不是要去参加晚宴吗?”
他这时候又是什么都知道的机灵万事通了。
展慎之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又道:“展哥,我下午有大发现呢。你有没有看记录?”
“……”展慎之问他:“为什么私自去第二大街?”
乔抒白没想到展警官一开口便是责问,有些心虚,不过没有表露出来:“我怕不去就错过线索了。而且我也给你发消息了嘛。”
“我在宣誓仪式。”
“我知道呀,”乔抒白凑过去,在黑暗中看展慎之的脸,“展哥,我知道你很忙。”
展慎之表情还是冷冷的,似乎不吃他这套:“万一出事怎么办?”
“不是没有出事嘛,”乔抒白对他笑笑,“安德烈人不错的。”想起当时本是为了折磨安德烈不被记录下而拉起的拉链,乔抒白又主动坦白:“展哥,安德烈家里好冷,空调开得和冰箱一样,我就捡了件衣服穿,忘记把监控镜头露出来了。是不是后来有些监控记录没画面?”
展慎之好像有稍稍的缓和,“嗯”了声,乔抒白问:“那你能听见我们说话吗?”
“可以。”
“那就好,”乔抒白积极认错,“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展哥,对不起。”又装可怜道:“我冲动,其实也因为我当时觉得安德烈可能是Fred……想到那天在路易酒店的事情,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展慎之和他对视着,眉头微皱了皱,半晌才说:“这样太危险了。”
乔抒白心里又觉得展警官笨起来了,确认他确实是好骗,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些,拽了拽他的手臂,说:“对不起。”
展慎之没原谅他,但是也不推开,他便转移话题,问:“不参加晚宴没关系吗,展哥?”
“没事。”
乔抒白看见展慎之腿边的电影仪遥控,伸手够到了,问:“那我们要不一起看电影吧。不看爱情片。”
展慎之说了行,乔抒白便打开了投影。
乔抒白从小到大,看电影的时间和机会都很少,大部分作品他都没有看过。
然而展慎之很挑剔,这部不喜欢,那部也不喜欢。
乔抒白都选得犯困了,把遥控塞到他手里:“展哥,你来选吧。”
最后,展慎之选了一部历史电影,内容对于乔抒白来说很乏味。
乔抒白起得早,没几分钟便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把头靠在展慎之肩膀上,电影都过半了。
展慎之肩膀的肌肉很硬,硌得乔抒白脸疼。
他身上有一种乔抒白闻着觉得熟悉的味道,乔抒白想不起来,便抬头嗅了嗅。
展慎之低下头看他,问:“怎么了?”
“嗯……”乔抒白抬起头,想起来了,“展哥,你是不是做了发型。”
他睡得不是很清醒,抬手碰了碰展慎之的头发,确实有些微硬:“我闻到了定型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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