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来自新教民区,不过还未查到源头。
“不会吧,”乔抒白摇摇头,“新教民区不是何总的地盘,他们有个自己的大哥,好像叫什么霖哥。先前还和何总抢地盘,起过冲突,当时去俱乐部找曾茂的三个杀手,就是霖哥派的。”
说着,他飞快地瞥了展慎之一眼,又问了一次:“你记得那三个杀手吗?”
他刚说完,展慎之已经忆起,点了点头。
那时,展慎之恰好在前哨赛的封闭培训。
等培训结束后,看完监控记录,才知道乔抒白又冒了险。
当然,现在展慎之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乔抒白用曾茂办公桌上的金狮子砸人的那一段监控给删了。
记起这事,展慎之对乔抒白的同情少了些,怀疑则多了一分。
“总之,新教民区这个地方,我们应该是不会去碰的。”乔抒白强调了一遍。
展慎之“嗯”了一声,乔抒白突然靠近了些,讨好地笑了一下,说:“展警督,何总想让我在你这里套点情报,关于你在暮钟道例行检查的规律。”
展慎之皱皱眉,说不可能。
乔抒白的笑容马上消失了,撇嘴:“我辛辛苦苦跑来,一点好处也不给我啊。”好像谴责展慎之无情。
展慎之面无表情地戳穿他:“你见到我,不算好处?”
乔抒白便好似不高兴了,往后躺在沙发上,安静了几秒钟,又爬起来:“事儿说完了,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便想走,仿佛一秒也不愿在展慎之身边多留。见他这么不配合,展慎之也莫名心浮气躁,在他经过自己时,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手腕,把他拽了回去:“我还没问完。”
乔抒白好像被扯痛了,叫了一声,紧皱着眉头低头看他。
展慎之抬着头,见乔抒白眼睛里的水光也泛了起来,手不自觉松了。
乔抒白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右手轻轻摸着左手的手腕,小声说:“那你说嘛。”又往后退了些,态度也好了一些,简直有点低声下气地:“要问什么呢?展警督。”
展慎之本来是觉得乔抒白似乎知道自己被格式化的事,想问他是不是杨雪找过他,如果找了,是怎么和他说的。
但这些都是他能推测出来的,无非是些劝说和威胁的话,他现在又更想知道别的:“你和我以前……算是什么关系?”
乔抒白微微一愣,反问:“你不是都记得么?”
展慎之皱了皱眉,乔抒白又说:“你到底记得多少啊?”
他盯着展慎之,虽然有所掩饰,还是能展现出不满,像责怪展慎之夺走了他喜欢的人的躯体,眼神中一点都没有了展慎之印象中的温柔和甜美。
“记得大部分,”展慎之还是告诉他,“你从九号巷被方千盛救出来之后,在医院里的事,我就想不起详细。只记得我到了医院,看见了你。”
乔抒白看了他一会儿,才问他:“那你想知道吗?”
乔抒白对力气又大,又不客气的人确实很不耐烦,更让他讨厌的是展警督命令式的语气:“你说。”
仿佛是乔抒白给他按的格式化键,所以有义务给他讲故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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