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仁又大又黑,靠近展慎之少许,展慎之闻见他身上的淡香,看到他的手也抬起来,试探地搭在展慎之的手背上,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乔抒白的指尖冰凉,手指细长。他按着展慎之的手,展慎之便还是轻轻用指腹贴住了他的左脸。
乔抒白的脸微微温热,像加热过的瓷器,迫切地看着展慎之,又问了一次:“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啊?”
他的姿态急切,几乎要扑到展慎之怀里。
展慎之说“没有”,乔抒白的肩膀便失望地耷拉下来,手也垂了下去。
“乔抒白,”展慎之想清楚了,对他说,“我以前是怎么和你承诺的,你告诉我,我可以接着做,我会保护你。”
乔抒白抬起了脸,愣愣地看着展慎之。
“我们像以前一样,有任何事,你都要首先相信我,”展慎之顿了顿,提醒他,“但你不能骗我。”
虽然展慎之感到,在这所有人都在欺骗他的世道里,乔抒白已成为最不可能对他说谎的人。
乔抒白没有马上欣喜若狂,他似乎并不太理解,问展慎之:“真的吗?为什么。”
“真的,”展慎之回避了后一个问题,因为回答起来太过复杂,“不过我们得先瞒着我父亲,以免他又对我做什么,还有,他让你做的事,你得都告诉我。”
乔抒白眼中都是不解,像觉得展慎之在玩过家家,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好的。”
“谢谢你。”他对展慎之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来,嘴唇微微翘了翘。
展慎之不知他想要什么,有些犹豫地问他:“你要我抱你吗?”
乔抒白看上去也有些动摇,想了几秒,才说“好啊”,他靠近展慎之,把脸贴在展慎之胸前。
他连呼吸都是很柔弱的,经不起一点粗暴,手轻轻地抱着展慎之。
展慎之从未和人有过这样的亲密动作,虽全然不排斥,但也不大自在,怕一用劲就把乔抒白捏碎了。
但乔抒白好像抱得投入,展慎之就把手轻搭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抱了一会儿。
乔抒白实在觉得很怪,而且展慎之的放在他腰上的手越扣越紧,他便松开手,想说“有点热”,没想到抬头时,展慎之恰好低头,他的嘴唇擦着展慎之的下巴蹭过去。
展慎之又误会了,脸朝他压下来,吻住了乔抒白的嘴唇,一边亲,还一边说:“我记不清了。是这样吗?”
乔抒白惊得不知该怎么反应,下意识搭住了展慎之的肩,承受着他像小狗一样的莫名其妙的吻。
展慎之体温高,贴得太紧,热气快把乔抒白蒸熟了。他吻着吻着,忽然轻松地把乔抒白抱起来,面对面抱着走到休息室的软榻边,将乔抒白放在床上。
乔抒白嘴唇都被吻肿了,腰被捏得生疼,浴袍带子散开,布料从肩头滑落。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心脏狂乱地跳着,大脑中疯狂地响起警报,瞪着展慎之,看他无所察觉地朝自己压下来。
第40章 第三宗罪
衣衫不整地陷在床里,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圆润的膝盖曲起。
展慎之心率几乎比参加前哨赛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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