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高潮了几次,眼前一片模糊,连手指都难以挪动,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轻,很快就能飘起来。可能因为什么都已经失去了。天真,身体,情感,尊严。他这样想。
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问他:“我去放水,给你洗个澡好吗?”
乔抒白费劲地翻身,面对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么了?”
他身上很烫,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的胸口,听见他心跳的声音,稳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乔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问他,“你怎么了?”
乔抒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问:“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颁奖典礼的女孩子是谁啊?”
床垫不算软,刚才乔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头,但床单是滑的,像水一样,贴着他的大腿和腰。
他刚问完,就很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对他和展慎之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慎之顿了顿,说:“是富宾恩小姐。”
“前几天有个慈善晚餐,自作主张拍卖和我的晚餐,富宾恩小姐拍到了,我没打算吃,赔偿她了双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会今晚主办颁奖式,我出席了。到场的时候正好在场外碰到她,聊了两句。”
展慎之说得很慢,也完整,说完问:“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娱乐媒体的捕风捉影。”
“没有。”乔抒白不想承认,但是又莫名迅速变得开心了起来,哪怕身体仍旧是无力和酸痛。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松,抬起脸亲亲展慎之:“我没看啊。”
展慎之没和他计较,只是说:“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乔抒白不吭声,展慎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忽然问他:“你是吃醋吗?觉得我和她有什么,所以今天非要做爱。”
“……”乔抒白的脸腾得热起来,想要反驳,又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立场,抱紧了展慎之,不让展慎之看他的脸。
然后他觉得展慎之很轻地笑了他的多疑。
很奇怪的是,乔抒白觉得在新教民区挨打的痛苦回忆,还有做爱时的惶恐与痛楚,都在展慎之怀中不见了,可能这支止痛剂真的有用。
乔抒白便在展慎之的怀中假寐着,喜欢这样坚固的、排他的拥抱,像溺水的人喜欢空气。
第47章 爱称
清晨,展慎之醒来的时候,乔抒白还面朝窗的方向,沉沉地侧睡着。天幕亮了,窗帘没有完全合拢,房里透进了一线微光。
乔抒白的背很薄,柔软的黑发贴在瓷白的皮肤上,脊椎骨微微突起,腰往下陷,让展慎之想起他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这样的一个人。
展慎之安静地注视着,没有伸手去碰,只是想,这样的一个人。其实有脾气,不爱说实话,情动时很敏感,会吃醋但是不说,可能是因为自卑,很爱展慎之。
展慎之并不能完全理解乔抒白,这很显然。
毕竟半个多月前,在暮钟道重遇时,展慎之才知道他们曾经有关系,乔抒白对他来说,理应与陌生人无异。
他不知道乔抒白的人生经历,朋友,爱好,不记得自己曾对乔抒白的承诺。但在乔抒白难过时,他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也很真实。
从乔抒白的各种表现来看,以前的展慎之对乔抒白其实一点也不好,在床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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