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会帮他拆信念信。
江萝也会给这些女孩们回信,为了避免伤到她们的自尊心,她拒绝得温柔又委婉。
但后来她也发觉不妙,她的回信越是温柔,女孩们对祁盛越发着迷和疯狂。
这…可不是她的初衷。
孟纤纤的情书写的挺肉麻的。
江萝回给她的情书则更文艺、也很清新,用女性特有的细腻去表达,又带着一股子青春期特有的忧伤疼痛中二病——
“初见你时,香樟叶盛满了夏日晴好的阳光,那一天的美好镌刻在我心里,一页薄纸所承载的倾慕,令我心惊,也令我诚惶。我瞩目远方,只觉长路漫漫,我暂未寻至归途,且担不起这般深情与厚爱,愿你安心,祝好。”
当然,所有的回信,她都给祁盛看过。
祁盛全程皱着眉头,嘴角抽筋,说她有这水平为什么不去投“最小说”杂志了。
江萝说她投过,被人家丑拒了。
虽然祁盛很嫌弃江萝写的情书回信,但也没有阻止她把这些信笺发出去,因为小姑娘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帮他回情书。
而这些情书,好像不仅没有帮他湮灭桃花,反而愈演愈烈,这么一个平时看起来浪荡纨绔的少年,没想到还有如此细腻的内心世界。
杀疯了都…
甚至有一份回信落到了语文教研室主任手里,教研室主任是个小老头,感受着满纸扑来的中二气息,眉头直皱。
……
就在江萝默不作声地回想着自己给孟纤纤的回信内容的时候,胖子和煤球他们几个男生骑着车掠过——
“猪猪~”
“昂!”
“哇,是校花哎!”
胖子禁不住感叹了一声:“猪猪,你居然认识校花?!”
“我加入了街舞队,纤纤是我的队长。”
“厉害啊,不过你确定你能跳街舞?”
“我怎么不能跳啦!”
孟纤纤笑着说:“猪猪跳得很好哦,自学成才的。”
“下次要来见识见识了。”
“下次我们一起玩啊,猪猪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了。”
听到孟纤纤的邀约,胖子简直受宠若惊,连声答应:“好哇好哇好哇!纤纤美女肯加入我们,我们雾宿巷炸街小分队的排面就有了。”
煤球听着他拙劣恶心的恭维,翻了个白眼,一脚踹他轮胎上,险些让他重心不稳摔了跤。
人家显然心思不在他身上啊,舔个屁啊舔。
孟纤纤跟男生们寒暄打着招呼,眸光转向了马路侧边骑着山地车的祁盛。
他穿着一身清爽的蓝白校服,没扣拉链,敞着,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薄T,晨雾中,他线条干净而锋利,白皙的颈间,喉结突兀又明显。
白色耳机线从他颈边蜿蜒落下,没入了兜里。
他听着音乐,虽然和他们在一起,却又像独自行走在另一个世界。
“祁盛,晚上要一起走吗?你,我还有猪猪,才发现我们住得很近哎。”
祁盛摘下耳机,漫不经心道:“放学约了球赛。”
“哇,那我可以来看吗?”
“随便。”
“好哦,到时候我和萝萝会过来给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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