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了篮球表面的油污,然后抱着球和小猫一起去了楼下巷子里。
“阿盛,看我给你表演新技术。”
“喵呜。”
小猫乖乖坐在路边,睁着好奇地大眼睛看着她。
篮球在她手指尖转了几秒钟,便掉了下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蹲下身捡起球:“还是有点难度,我撑不过五秒哎。”
“喵呜喵呜。”
“哈?你说祁盛可以转很久哇。”
“喵呜~”
头顶彩色的玻璃窗泛着寂寞的光,垂落的夕阳将她和小猫的影子无限拉长,江萝背靠着凹凸不平的石灰墙面,低头看着手里的篮球。
她用声带发出很长的“emmm”声,闷闷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不敢找他了。”
“喵喵。”
“算了吧,我自己练,晚些时候再去找煤球哥。”
她一个人拍了会儿球,结果篮球飞出去差点砸到小猫,小猫敏捷地闪跳开。
“对不起哦!”
“喵呜喵呜。”小猫不满地抗议。
这时候,祁盛骑着山地车经过,蓝白色校服宛如邻家少年般,经过她身边时,他也没有停留,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小巷转角。
江萝沉了一口气,“祁”都喊出口了,剩下的那个字却被她生硬地咽了回去。
算了。
转角处,祁盛猛地按下了刹车,有点不爽。
跟他开个口,就这么难?
煤球胖子都问了,就是不问他。
不问拉倒。
祁盛蹬踩着踏板,不爽地骑远了。
……
晚上,江萝看到孟纤纤在群里发的最新消息,说表演时需要穿大码鲜艳的篮球衫,款式颜色都不限,但一定要宽松,看起来嘻哈有范儿。
江萝可没有这种类型的篮球衫,只有几件保守单调的运动T恤。
无可奈何,她只好出了门,沿着走过几千几万遍的路线,穿过小巷,来到了祁家大宅。
夜色里,大宅带着一股子历史久远的庄重和肃穆感。
江萝蹑手蹑脚宛如做贼般、来到后院,哈士奇察觉到动静,嗷呜嗷呜地大叫着,欢脱地蹦跶了过来,隔着花园铁栏杆,疯狂地摆尾巴。
“不要叫,公主,嘘!不要叫!快sit!”
哈士奇似乎不长教训,又把脑袋伸出了铁栏杆。
“别钻啦!你又想卡住你的蠢大头吗!”江萝将它肥肥的大脑袋推了回去。
“嗷呜嗷呜。”哈士奇发出狼嚎声。
“不要叫!嘘!再叫我走啦!”
江萝转身想溜,跑了两步,却听咔哒一声,祁盛推开了落地玻璃门,出现在了廊台边:“看到你了。”
小姑娘硬着头皮转过身,咧开一抹难看的微笑:“祁盛。”
暖黄的花园灯下,少年穿了件单薄的米白色居家衫,身上那股子凌厉的感觉消失了,轮廓似乎也温柔了很多。
“有事?”他语气就带了点不爽。
“没、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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