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有清洗,你看看用不用得惯。”
他给浴缸放了热腾腾的水,白雾缭绕,“你是不是一落机就过来了?”
“嗯,一分钟都没耽误,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和宝宝。”
陆缦枝迈入了热水中,江猛男拿了江萝的泡泡沐浴露,洒在水里,甚至还把女儿的小黄鸭也放在了水里漂浮着,把陆缦枝逗笑了。
他坐到后面用花洒轻轻给她擦背:“正好可以放松一下,从港城过来,得好几个小时了。”
女人闭上了眼,感受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温柔爱抚。
“陆陆,你这次回来,是想带乖宝走吗?”
“我不只要带她走,还要带你一起走,你跟我一起回港城。”陆缦枝坚定地说,“我想官宣,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有宝宝,我还要跟你结婚。”
江猛男陷入了沉默,良久,他叹了口气:“江萝可以跟你走,我…就算了吧。”
“为什么!”
陆缦枝回头望向他,他视线卑微地避开了她:“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拳击冠军了,去港城能干什么,支个摊卖烤串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开店,我就帮你开店,你想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也可以,甚至你重新成为拳击手都没问题,我都帮你!这些是我欠你的,你独自带了宝宝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该轮到我了。”
“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我成什么人了?”江猛男苦笑。
陆缦枝靠着他强壮的手臂,半开玩笑道:“那也可以不做人啊,当我的私人用品,不幸福吗。”
“那不知道有多幸福。”
江猛男捧着她光洁的背,和她缠绵地吻了很久。
真的很难不心动。
陆缦枝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也是他当初一眼钟情的初恋,是他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极致思念的白月光。
他想了她这么多年啊。
“猛哥,你不用有任何顾虑,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宝宝都成年了,人生没有太多相聚的时光,每一分钟都应该珍惜,不是吗。”
“是,陆陆说的都对。”
在她温柔的安抚中,江猛男释怀了所有。
是啊,他们已经不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男少女了,人生没有大把时光可供挥霍,更没有时间让他坚持骄傲,不肯屈膝低头。
过去这段漫长的分别时光,苦头还没有吃够吗。
能重新在一起,彼此仍旧相爱如初,是上天的恩赐。
“只是…”江猛男犹豫片刻,“去港城这事,还要从长计议,你知道江萝从小在这里长大,她最好的朋友都在这里,如果要分开,她会非常难过。”
“高中毕业,本就意味着分离。我想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她想学什么都可以,现在一切还不晚,你不是说她考得很好吗,去港大,去年我问过她,想不想去港大,她喜欢的作家张爱玲也在港大中文系念过书,她很心动啊。”
江猛男却只是摇头:“现在不比当初,她恋爱了。而且他们几个…煤球,祁盛,还有她的闺蜜,都约好了上同一所大学呢。”
“怎样都好,我要把全世界都给她,让她成为真正的公主。”
江猛男看出来了,陆缦枝迫切地想要弥补这么多年自己对女儿的欠缺。
可是…过犹不及,她想给女儿的,不一定就是现在的她需要的。
“乖宝从小被我宠坏了,脾气执拗,爱钻牛角尖,我觉得,她不一定会喜欢这种安排。”
甚至,她会不会喜欢陆缦枝,都是未知数。
这些年,她对母亲虽说没有恨,但也绝对没有爱。
“再商量商量吧,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江猛男道,“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咱们可以劝,但不能强行安排,她也长大了。”
陆缦枝捧起了江猛男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亲昵地贴着他。
“猛哥,你很疼她,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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