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咱???们港.黑怎么也是收行业秩序费的大混混。
我无奈道:“我开车来的。送你回总部,或者?”
虽说横滨的警署因□□横行、异能遍地的缘故,有点形同虚设;但五六个小时过去, 发生爆.炸案的跨江大桥怎么也该解除封锁了。
“稍等。”年轻干部把放在沙发背后的轻型狙.击步.枪提起来, 毫无违和感地露出名为‘JKの羞涩’的表情, “可以去鹤音家吗?”
我:“……”看到它的瞬间, 我短暂失去了语言能力。
的确没说是黑手党,但是你直接把枪放在了人家脸上。
带黑手党JK回家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我把太宰在总部大楼门口放下,降下车窗刚要张嘴,就被太宰治单手撑着车缘、弯腰把话亲了回去。
我的大脑也被一键回复出厂装置,整个人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太宰目光低垂看了我一会,觉得有趣般弯起眼睛,猫咪蹭人似的贴着我的唇角轻吻。夜风不甚明朗,少年的嘴唇柔软沁凉,我心跳如鼓,下意识仰起头。
不知细碎地亲吻了多久,他蛊惑般摩挲我的下巴半晌,缓声:“……好孩子,张嘴。”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方向盘——
然后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年轻干部的脸色一秒委屈,眼角眉梢写满了对我不解风情的谴责;还有个含蓄的、技术高超的情绪递进,大意为‘虽然你渣,但我还是会原谅,我真的好爱你’。
我叹气:“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比如,不是我的手机在响,而是你的。”
记不住自己铃声的人是屑。
再说一遍,是屑。
港.黑影帝的表情一顿,面不改色掏出还在快乐奏乐的智能手机。
太宰若无其事地捏捏我的珍珠耳钉,稍微拉开一小段距离后,才接通电话。年轻干部平静地听着对方说话,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
我用力揉搓脸颊,深吸一口气,迟来的羞赧才爬上脸颊和耳尖。
哇……我们算是在交往了吗?可是还有好多问题没解决哎……
没给我继续纠结的时间,去而复返的太宰治沉着脸色,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怎么了?”我茫然地被他拉下车,“要回去加班吗?”
太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安抚性地握紧我的手。
他探身拔下我的车钥匙,喊来在附近巡逻的黑手党人,让对方把我的车停到最近的、确认完全属于Port Mafia管理的地下车库。
做完这一切,太宰沉吟片刻,稍用力地捧着我的脸,与我对视。
“鹤音,”年轻干部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凝肃,“接下来的话,你要冷静地听。
“昨晚,敦君带着小队前往郊外,执行首领亲自下发的临时任务,大约凌晨时突然失去了联络——刚刚已经确认,任务小队无一生还,中岛敦目前下落不明。
“同时,mimic正式向港口黑手党宣战。”
……
冲突来得出乎港.黑所有人的意料,包括一直对mimic保持高度警戒状态的情报部。
干部太宰手下、组织新人中岛敦失联当晚,情报部影子般的负责人亲自上门请罪,向少年干部发重誓,一定会为中岛敦和牺牲的成员报仇雪恨。
然后,被太宰治用一句不冷不热的‘放心,敦君绝对能比你活得久’赶回去。
中岛敦失踪的第二日,mimic在港口伏击了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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