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花钱来自找打击啊?
缘一的性格,说好听点是与世无争,说难听点就是咸鱼躺平。
明明有着他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剑术天分,本人却一直对此不以为然,偶尔还会苦恼自己的技能点为何没点在厨艺上,导致剁个排骨都像凶案现场。
总之,是被外人听见能气到挥拳的过分程度。
然后,大概率还打不过缘一,感觉更气了呢。
“威兹曼让你去做身体检查。”气人的天才大口喝着味增汤,“‘鹤音很久没来医院,我也觉得有些寂寞了呢’——是短信的内容。”
我放下还没进嘴的饭团,表示了解:“那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哦?”
男人顿住,咬着饭团在乱糟糟的矮桌上翻来翻去。
缘一打开饱经风霜的钱包、掏出一张万元纸币递给我,背书般嘱托:“在外面也要好好吃饭,不能只吃肯○基……”
等等。我努力忍笑:这不是当初宗像叔叔说的话吗?
威兹曼先生,全名阿道夫·D·威兹曼,是象征‘永恒’的众王之始·白银之王,是上世纪的天才科学家,是前黄金之王遗产的临时管理者……
同时,很奇妙的,还是我的主治医生。
我自认是非常普通的女性,从性格到样貌,都在正常人的标准线上下浮动。唯一值得称道的,应该是很轻松地考上了想去的大学,毕业后也很顺利地考上了公务员。
一般来说,这样的前半生已经是值得感激的圆满了——
不幸的是,我生活在一个天才扎堆、精英遍地的环境中。
上天喂饭的剑道天才老父亲缘一,半生顺遂的秩序之王宗像叔叔;以及眼下开车接我去医院、目前就职于scepter 4、号称‘没有不擅长之事’的全能天才,伏见猿比古。
世上只存在两种技能:一种是伏见已经掌握的,另一种是伏见没抽空学的。
“喂,你在东张西望什么?”车窗缓缓落下,深蓝发色的青年满脸不耐烦,“站在路边是想被我撞死吗?赶紧上车。”
我先说客气话:“抱歉,今天要麻烦你了,伏见君。”
“既然知道在麻烦别人,你就给我老实一点——啧!”伏见猿比古烦躁地低啧,“坐副驾驶!难道我是你的司机吗?”
我赶紧关上后车门,马不停蹄坐进副驾驶。正对的储物柜上,放着一个折叠整齐的牛皮纸袋,湿润的热意浸透纸面,洇出一片鼓囊囊的深色痕迹。
“早饭。”伏见握着方向盘,一丝余光也没分给我,“二十分钟,赶紧吃完。”
打开纸袋,里面塞着圆滚滚的椰蓉红豆餐包,热牛奶瓶盖上印着大大的笑脸,角落还塞了一袋黄油曲奇——简单来说,就是我国中时期会喜欢的口味。
“谢谢伏见君,”我小小声道歉,“但部分检查需要受检者保持空腹状态……当然!还是很感谢你的好意,我会心怀感激吃完的!”
尴尬的沉默在车内蔓延,直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压实线强行超车,青年立刻用拔刀杀人般的气势猛拍一把按钮,发出暴躁的、不满的、响亮的鸣笛声。
直至到达医院,沉着脸色的青年都没再开口跟我说一句话。
伏见猿比古比我大八岁,我还在小学.运动会上为奖状努力蹦跳的时候,他已经是青之氏族名正言顺的三把手了——然后被自家王权者按着头,给小学生的我补习英语。
彼时的少年脾气超差、脸色超丑、言辞刻薄,又是个学习能力远超常人的天才,不知多少次嘲讽我有个空荡荡的脑瓜,还不忘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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