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from 科长:羽二重,我记得你出差的申请文件上, 没写具体时间范围?」
啊,糟糕。我快速从榻榻米上爬起来,正襟危坐:莫非科长也觉得我太咸鱼、要开口催我回去上班了吗?
「from 鹤音:是的, 东京这边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 准备下周回横滨。」
——众所周知, 港.黑在东京没有明面业务。
那么, 我在干什么活想必科长也心知肚明。
「from 科长:我的意思是,你最好短时间内不要回横滨了。」
我呆若木鸡。
我大惊失色。
什么意思?真的要开除我吗?虽然最近都是通过线上渠道处理工作,但也还是在好好工作啊!难道……异能特务科和港口黑手党闹掰了?要开始清算二五仔了?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科长的信息先一步到来。
「from 科长:你的身份特殊,高层发生任何变动,你都容易成为靶子。」
「from 科长:无论如何,你也在我手下干了三年,我不希望你被牵连。」
「from 科长:组织高层最近会发生大地震,你留在东京,不要声张。」
「from 科长:总而言之,务必保护好自己,行政科随时欢迎你回来。」
“才知道社会保险原来这么麻烦……怎么了?”红发青年挠着头发坐下,看我满脸的苦大仇深,无奈托腮,“我不是道过歉了吗?谁知道你们父女俩一点辣也不能吃——”
“凡事先问你自己。放了一整罐特辣肉酱调味,你确定用‘一点辣’来形容?”我痛苦地把额头磕在桌面上,“而且我不是在愁这个……港.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不是说了吗?”织田作之助给自己倒水,“有人篡权啊。现任首领不就是在动乱中上位的吗?黑手党的权利更迭,有几个不见血的。”
我纳闷:“可森先生是自带继承人成为首领的,龙头战争都挺过来了……”
“可能性更大了。”青年一针见血,“没有继承人想一辈子都当「继承人」。”
我语塞:“……反正就是不可能。”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尽管森先生和太宰总是一副父子不和、关系恶劣的模样,但彼此之间的信任和看重无法作假;可以笃定地说,他们绝不会向对方按下扳机。
更何况,著名摸鱼干部·太宰治要夺权?
他夺权干什么?换个宽敞的地方摸鱼?
——然而,我这份笃定,甚至没坚持到今天结束。
下午两点,我给森先生打了个电话,问候之余旁敲侧击了一下横滨目前的形式,被首领大人温和安抚不必太过担忧,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动乱;
下午三点,拨打太宰治的电话,无人接听;
三点半,拨打敦君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转而拨打同行中原先生的电话,被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只能留言询问敦君的去向;
四点,拨打太宰治的电话,无人接听;
五点,异能特务科通知我不要返回横滨,在东京的相关工作也暂时停止,未解释具体原因,只让我减少独自出门,注意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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