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问题来了:茶桌旁只有三把椅子,在场却有五个人。
其中一位是目前正在祸害横滨的异能者,一位是港口黑手党的实权首领,一位是首领先生的情人(也就是我),一位是代表武装侦探社的前杀手,还有一位来历成谜的俄罗斯异能者。
补充:首领先生当仁不让地占了一个位置。
提问:剩下的两个位置应该如何合理分配?
我:“……”
我:“…………”
我:“站着谈吧。”
我:“锻炼身体。”
提出建议的费奥多尔似乎也察觉到了僧多粥少的现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玛莎小姐思考过异能的起源吗?”俄罗斯青年若无其事地挑了个位置坐下,慢吞吞开口,“异能,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是人类进化的方向,还是意外出现的特殊病变?
“异能者,到底是异能的主人,还是被异能寄生的病人?”
费奥多尔以一种很松弛的姿态坐在茶桌前,他长着一张斯文无害的俊秀脸孔,此时像是参加下午茶聚会的文学院学生,与志同道合的朋友讨论教授布置的家庭作业。
“无法接受异能的宿主,会死于隐藏和憎恨;而心怀不轨的宿主,会利用异能作恶。”费奥多尔微笑着看向我,若有所指,“就算能与异能和平相处,也不得不生活在与普通人迥异的世界里。”
反派开始聊人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它有两个截然不同的隐意——要么,反派想放下屠刀从良了;要么,反派觉得你活不了多久了。
当然,可以断言的是,俄罗斯青年不属于前者。
和作之助对了个眼神,我站在了太宰的身边,前杀手先生则从容不迫地坐在仅剩的位置上。约莫是对我的诡异好感作祟,城堡的主人·涩泽并未提出异议,默不作声地抱肩靠在窗边。
我拿出一万分的谨慎:“您的意思是?”
“涩泽君的异能是在划定的区域内选择出异能者,再分离异能与宿主,使其相互争斗。”
“想必玛莎小姐也见到了许多互相残杀的场面……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费奥多尔双手交叠支撑,轻托下巴,“太宰君因为特殊标记,避开了「龙彦之间」的影响——
“那么,身为「异能者」的玛莎小姐,为何同样未与异能分离呢?”
谈判最忌讳的就是被对方的话题带跑。
我:“可能是特例吧,费奥多尔先生不也未与异能分离吗?”
优秀的职业女性选择把问题推给对方。
俄罗斯青年的愣了愣。
像费奥多尔这种老谋深算的异能者+聪明人,一直以来接触的要么是同等的剧本组,要么是对自身特殊有明确认知的其他异能者。
这一群体对事物的好奇心,往往会被其异于常人的能力无限助长,
但我不一样,我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普通社畜,如今也没有多少身为异能者的自觉。说来惭愧,我对异能世界的好奇心极其有限,目前只想打消涩泽先生的危险念头。
“玛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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