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不是很自在,想要离开。
可是盛西浔抱得太紧,几乎人都贴在他胳膊上了。
这种感觉和那个雨夜差不多,很容易掀起温淮期的狂想,但当事人一无所知。
温淮期说:“你能放开我吗?”
盛西浔有点站不稳,脸也好热,囫囵道了歉:“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晕。”
下一秒盛西浔又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你唱歌很好听。”
他和有好感的人说话就很爱勾肩搭背,这会手就落在了温淮期肩上。
温淮期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在以前同学的眼里他似乎还有严重的洁癖。
虽然岑观只和温淮期做过一学期的同学,但也知道对方这个不喜欢和人亲近的毛病。
迅速把盛西浔拉开,一边问:“你唱上头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盛西浔又扑到岑观身上,抱住对方的脖子,喊了声观观。
但岑观比他矮了十来公分,最烦大高个这样撒娇:“你太重了,别压我。”
盛西浔:“我好晕啊。”
岑观:“你喝多了吗?我都喝了十听啤酒,一点事儿都没啊。”
岑观嘴上拒绝,还是扶着盛西浔,奈何他本人就是袖珍款吉娃娃类型,隔壁女孩都比他个高,明显撑不住盛西浔。
还是温淮期搭了把手。
岑观:“谢谢啊。”
盛西浔学模学样,大着舌头复读:“谢谢啊。”
台上的学姐和学妹还在深情对唱时长八分钟的情歌王。
比前两个男的唱的好多了,台下不少人听得全神贯注,也没注意这边。
盛西浔又靠到了温淮期肩上,还无意识地闻了闻,嘀咕了一句:“这个味道我好像闻过。”
岑观都怕温淮期把他揍了。
这种话实在太冒犯了。
但很意外,温淮期居然没生气,他说:“我要先回去了。”
岑观哦了一声:“那再见。”
岑观又看了眼盛西浔,对方已经埋到了温淮期怀里,殊不知有女生经过,都忍不住看上两眼。
“是一对吗?”
“还挺美型。”
“现在男同都这么大胆了吗?”
岑观:我才是男同啊!!
温淮期像是没听到,等着岑观发话。
岑观沉默了几十秒:“你能帮忙把他带回去吗?”
温淮期:“好。”
他好像就等着岑观这句话,然后带着盛西浔走了。
等对方都没影了,岑观才想起来自己没把钥匙给温淮期。
但没关系,出门前盛西浔说自己有带钥匙的。
小礼堂气氛热闹,外面也差不多。
刚开学的校园露天操场都有人举办小型音乐live,也有情侣骑着车经过。
温淮期摸了摸盛西浔的额头,不明白刚才还上头的人怎么就没力气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瓶学生家长给的水,递给对方。
温淮期:“你喝一口清醒一下。”
盛西浔头有点晕,他一直觉得自己挺能喝的,十八岁当天还喝了半瓶白兰地。
就是睡到了第三天,错过了自己夜御十女的脑瘫新闻。
盛西浔:“谢谢。”
温淮期:“头很晕吗?”
盛西浔隔了好一会才回答,他勉强站直了一些,但还需要扶着电线杆。
他接过温淮期的水,半天没开出来。
然后生了闷气,一直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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