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也什么都没有。
盛西浔:“你爸怎么这样!”
他问:“不能搬家吗?”
温淮期:“我姥姥带着我本来就很辛苦,搬家更麻烦。”
他说话的时候如果带着笑,颊边那颗痣就很容易迷人眼,学校万事墙也有人匿名聊过这个问题。
大学生涯有时候很无聊有时候也很多八卦的。
譬如评选各个系的系草,最后成了各个系的胜负欲,到现在还在火热打投中。
盛西浔:“所以有人上门追债吓到你了吗,然后就……”
他闷声说:“你肯定小时候营养跟不上才这么瘦,体质也不好吧?”
温淮期:“我像妈妈。”
盛西浔哼哼一声:“白到像个病人,我这种才健康。”
他还晃了晃攥住温淮期的手。
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有点过了,急忙松开。
温淮期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遗憾这种热度的骤然转移。
车停在路口,盛西浔让司机在一边等他。
昨天他撑着温淮期的伞回去,今天他拿了车上的伞。
明明有两把,盛西浔鬼使神差地拿了一把。他还是没深究原因,想着或许是想和温淮期亲近一些。盛西浔说:“你抱着我胳膊,我们跑过去可以吗?”
他又叹了口气:“算了,你脸色好差,我背你怎么样?”
温淮期真的没看上去这么弱不禁风,他也不知道怎么证明,只能无奈地问:“走不走?”
他眯着眼看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腿软,盛西浔咳了一声,“那我喊三二一,你……”
温淮期:“好。”
很可惜,今天的雨滂沱得跟书里写得一样离谱。
盛西浔受不了了:“这雨也太大了吧,卧槽卧槽我的雨伞!——”
盛决花了很多钱买的定制手工雨伞废了。
盛西浔绝望地说:“完了,要被我哥骂死了。”
温淮期:“还不跑吗?”
盛西浔:“这雨下得跟我爷爷的拐棍抽我一样疼。”
温淮期被他逗笑了,笑得有点咳嗽。
随即盛西浔脱下外套盖在他的头上,牵起温淮期的手:“跑啊,对了你体测能跑吗?”
雨下得好大好大,跑到一半两个人都湿了,等躲到单元楼下的时候,盛西浔活像洗了个澡。
他探头看了眼天,喔了一声:“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盛西浔:“这还不是台风状态。”
心想:这本书太离谱了有没有考虑过我作为男主的感受啊,不会以后还有这种极端天气吧?
温淮期也全湿了,他问:“你打个电话让你家司机再给你送把伞,还是我再拿一把伞给你?”
盛西浔:“你不是说你家就一把伞吗?”
温淮期摇头:“我姥姥有,碎花的,你用吗?”
盛西浔:“我……”
他看了眼温淮期,又看了眼这栋老楼,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声地问——
“我可以去你家擦个头发吗?”
下一秒他脑子里想起梦里的片段,是自己在黎小栗家楼下提出要坐坐。
太恐怖了,还不如去男二家坐坐!
温淮期也没拒绝,说:“走吧,你别感冒了。”
他先转身上楼,盛西浔喂了一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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