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几秒后温淮期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岑观:“你自己问他啊,又不是没联系方式,怎么,昨天吵架了?”
他能感觉到不是吵架,但不好明说,隔壁还坐着一个没脑子的直男堂兄。
岑澜泉:“怎么可能,温淮期打得过盛西浔吗?”
岑观:……
他觉得不一定,岑观最怕这种默不作声的斯文人了,很容易搞个大的。
温淮期没什么反应,端起餐盘走了。
岑澜泉问岑观:“真的打架了吗?”
岑观撇嘴,想到昨天被岑澜泉拉走的时候那俩人的姿势,笑了一声:“可能小小肉搏了一下吧。”
盛西浔早上六点被盛决的电话叫醒,坐上车的时候还在抱怨:“就不能改天吗,什么酒庄这么着急啊,而且我为什么要去?”
盛决:“你不想去可以拒绝我,你自己答应的。”
车开往机场,小少爷的行李都被打包好了。盛西浔没说话,他确实在学校待不下去,宿舍和温淮期对门,偶尔开门都能看到对方。
年长的大哥敏锐地察觉了弟弟的不对劲,问:“出什么事了?”
盛西浔戴上耳机,刚要说没事,手机就响了。
来电提醒:温淮期。
盛西浔一个哆嗦,手机都飞了出去,还是盛决给他递了回来。
盛决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他问:“不是都去他家过夜了吗,这么害怕做什么?”
他明显是开玩笑,说的时候还结果副驾助理递过来的纸质文件,调侃一下盛西浔能让他心情好不少。
盛西浔怒了:“我哪里害怕了?!你不要乱说!”
手机还在响,盛西浔的心比初始铃声的节奏还夸张,最后还是接了。
两边都没人说话。
温淮期听到了盛西浔越发急促的呼吸声,问:“你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好像随着耳机撞入了心口,盛西浔下意识的揪了揪胸口的外套拉链,“没、没事。”
“你有事吗?”
温淮期:“我听岑观说你不在,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语气特别轻柔,温柔得盛西浔越发觉得自己思想龌龊,试试也不能和男二试吧!
我可是未来造成他悲剧人生的始作俑者啊!
盛西浔哦了一声:“下周吧,我请了一个星期假。不过下个月系里把研学提前了,可能我在学校的时间不是很多。”
盛西浔很是紧张,一边的盛决都发现了。
但盛决没插嘴,他不知道通过盛西浔来来回回拉拉链的动作想到了什么,无声地笑了笑。
温淮期:“我知道了。”
又是十几秒的沉默,盛西浔的心跳还没平复,他忍不住问:“你真的没事吗?”
那边的人笑了一声,也没提岑观说的那句「盛西浔看上这个人了」,他只是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有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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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挂了电话。
一瞬间他的心跳频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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