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想:这个人太无聊了,得抓着他干点好玩的,他把温淮期的高清一寸照上传,又花了几天盯着管家找的私人成衣师傅做衣服。
班上不少人买现成的衣服,选欧风的也不在少数。
朋友圈都能实时跟进大家的进度,模特上至六十大叔,据说是模特市场斥巨资三百一天请的。下至六岁小孩,好像是同学男朋友的侄女。
看得隔壁搞国画的非常感慨,希望油画系下次给个模特心理价位,他们几个班下次选题或许往这个方向靠。
岑观知道盛西浔选了藏袍,得知是盛西浔家人脉找的私人订制,非跟着盛西浔去看制作工艺,他这是学业心重,但不妨碍他对盛西浔专业审美的赞美。
钞能力赶出来的手工藏袍质感一流,看得岑观垂涎无比,他拍了几张照片,又问盛西浔:“你后天考试,温淮期还没回来,这么笃定衣服不用改啊。”
盛西浔点头:“又不是你们专业的作业,衣服一换,往那边一坐,我画就可以了。”
岑观问:“知道怎么穿吗?穿不好就跟裤子提了一半一样。”
盛西浔觉得挺简单的:“你不是录视频了吗,我绝对可以的。”
岑观:“你最好是。”
他忍着没看朋友圈,又有点看热闹的心思,一刷新,发现黎小栗居然在朋友圈宣布脱单了。
岑观:“你看。”
盛西浔还在给温淮期发消息,“怎么了?”
岑观:“黎小栗有男朋友了!”
盛西浔哦了一声。
岑观有点诧异他的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会激动一下。”
盛西浔还在看成品藏袍,一边说:“他俩都那么明确拒绝我了,我再坚持就是神经病了。”
盛西浔接过包好的衣服,带着岑观上了车:“还是命比较重要,我就是怕他……”
就冲盛西浔对温淮期这个态度,岑观都开始可怜温淮期了。也有点明白温淮期为什么没打全方位的直球,感觉盛西浔这种小少爷跑路的可能性很大,搞不好直接出国,插翅难逃对盛西浔来说是不可能的。
上次一躲就是一个月,出国研学一把抓,实在是恐怖。
饶是岑观对温淮期没什么好感,都觉得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有人在学习上顺风顺水,爱情……
呵,喜欢上了一根开花了也不承认了的铁树。
岑观:“人终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那么担心做什么,温淮期现在好着呢。”
他还是没忍住:“温淮期都和你说不是直男了,你不会还想给他找男朋友吧,你到底是他妈妈还是他……”
盛西浔:“是朋友!”
岑观大喊:“我也是你朋友!”
盛西浔:“你不一样,观观又不用我操心,生命力顽强,肺活量超标。”
听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好话,盛西浔又改口:“你以后的男朋友肯定很幸福。”
岑观听不下去了,想到温淮期上星期大半夜给自己打的电话套话,试探着问了句:“你和温淮期说过以前和严津的事吗?”
盛西浔抿了抿嘴:“几乎没说。”
岑观观察了盛西浔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你……”
盛西浔:“我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了,也对他问心无愧。”
他又笑了笑,车载音乐播放着盛西浔喜欢的乐队的金曲,他好像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灿烂。
岑观:“也是,是他对不起你,你又不欠他的,他成天花你钱还觉得你对他不够好……”
他还是很愧疚:“要不是那段时间我跟我爸……”
盛西浔摇头:“没事,我哥说这算一个教训,让我不要太自来熟,不要跟人什么都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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