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拆了。
盛铎:“那你想要多少?”
温淮期摇头:“您看着给。”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半天,还没商量出个好价,温淮期看了眼时间:“抱歉,我要去陪小浔吃饭了。”
就算在车内谈了半个多小时,温淮期直是油盐不进。
盛铎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扬了扬眉毛,问眼前的年轻人:“你不怕因为你的坚决导致家人受影响?”
“你家里人应该不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吧。”
温淮期:“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告诉姥姥,您作为家属通知一声也不错。”
他的音色虽然冷,但听起来很少温和,坐在副驾的助理都有点想笑。
盛铎:“那你的父母呢?”
温淮期:“我和母亲失联很久了,基本都是她单项联系我,如果您能找到她我也很感激。”
“至于父亲……”
温淮期:“他还在牢里。”
忽略这一身清贫的打扮,温淮期简直比盛铎圈子里那群人的孩子还要惹眼。
盛铎想到下属拍到的照片,他从来没看到盛西浔这么放松地靠在一个人身上。
少年人黏黏糊糊,居然也挺登对。
提到父亲温淮期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厌恶,很快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对盛铎的客气:“如果爷爷有能力让他一辈子都在里面我也愿意接受。”
盛铎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先对「爷爷」这个称呼做出反应还是称赞这小子还挺刑的。
温淮期:“我得走了,回见。”
他看向司机,司机看向盛铎。
这次的谈话说愉快也不算愉快,也不能算不愉快,超出盛铎的预设,甚至有点无语。
他看着温淮期下车,又上了一辆公交车,隔了很久才吐出一口闷气:“小浔以后跟他是要一起挤公交吗?”
管家:“这孩子还是挺有能力,家里的债务都是他还的。”
盛铎想到资料的内容,更觉得这小子精明过头,还有点太抠门了。
赚钱的门路那么多,他简直什么都干,人家家教市场价五百一个小时,他要四位数,居然也有人肯给。
不过只要教得好效果好,可定有人愿意出这个钱。
盛铎吐出一口气:“他应该还有别的渠道吧,不然光靠这种零工是怎么……”
管家:“温先生专业也很强……”
盛铎:“够了够了,怎么了,你也很满意是吗?”
管家跟了盛铎很多年了,笑了一声:“也?”
盛铎咳了一声:“我没说我满意。”
管家:“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不用太担心。”
盛铎:“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得想个办法让这小子和小浔分手,小浔可是要出国深造的。”
他顿了顿:“他嫌五百万太少,难道要五千万?”
管家:“五千万还买不下小少爷的一个酒庄。”
盛铎虽然家财万贯,但骨子里还是白手起家经商出来的抠货。
自己平时也没什么昂贵的爱好,喝酒都喜欢喝土烧米酒,填支票的时候颤颤巍巍,手都在抖。
管家有些惊讶:“一个亿?”
盛铎眼神不满:“还太少?”
管家:“一个亿还不够融资的吧。”
盛铎词穷了,想到温淮期听到五百万的嘲讽,感觉门楣都收到了恶劣调侃,颤抖着改了金额。
让人打过去的时候嘱咐温淮期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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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一觉睡到傍晚,看到万事墙的照片已经脑补了无数豪门大戏。
心想这怎么从疼痛青春直接跨越到豪门世家环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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