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温淮期愣了愣,然后点头了。
很久之前,盛西浔就发现温淮期很喜欢自己的眼睛。
这双眼在盛西浔小时候是小朋友嘲笑的异类,一只像母亲的蓝色,一只像父亲的褐色。
虹膜的病变没造成大碍,却让他成了不受欢迎的妖怪之一。
他在国内的托儿所就不高兴,跟着父母去了国外,也没有想象中的受欢迎。
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在温淮期这里非常明显。
明显得盛西浔很享受温淮期的亲吻,吻过眼皮,吞掉某些时刻的眼泪,睁开的时候,他眼里也只会有温淮期。
温淮期:“这算……”
他也反应过来了,有些失笑:“引诱吗?”
盛西浔:“这才刚刚开始。”
他故弄玄虚,心里有点扛不住温淮期的眼神。
结果那点旖旎想法在见到小狗的时候就全忘记了。
盛西浔很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温淮期没什么感觉,他家也从来没养过宠物。
姥姥的舞友家在距离小区直线一公里的老巷子,进去还要踩着嘎吱响的木阁楼。
盛西浔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更是对刚出生的小狗充满好奇。
就是狗妈妈必然很凶,吼得他一直后退,最后郁闷地和温淮期一起坐在楼梯上。
姥姥还是没走,她说自己会回去的。
催促温淮期和盛西浔早点回去休息。
盛西浔:“我还以为能摸摸小狗呢。”
他口气掩饰不住的失落,温淮期安慰他:“毕竟才刚出生,总是要让它跟在妈妈身边喝几天的奶的吧。”
他们便走边聊,盛西浔想到了温淮期的妈妈,又问:“那今年过年,你要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吗?”
温淮期摇头:“她需要我的时候,会给我打电话的。”
盛西浔:“那你会不会好奇她的近况吗?”
温淮期:“我只好奇接下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个话题转得太快,盛西浔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隔了几十秒他才噢了一声:“这么期待?”
温淮期:“想看看盛老师有什么的新招式。”
他说得面不改色,就算有人路过也听不出这里面带颜色的调侃。
盛西浔听懂了,他咳了一声:“那是没温老师花招多,还记那么多笔记。”
盛西浔从小到大学习也就那样,越想越是好笑:“为什么有人做那种事都要记笔记啊!我要是匿名把你发到网上肯定能成为热帖。”
当事人在这方面脸皮极厚:“那你发。”
盛西浔:“算了,我没脸发,都记我的反应我怎么发。”
他连都热了,越想越不公平:“我也得记一次。”
温淮期:“嗯?”
这条小巷没什么人,他俩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这个时候温淮期的手机响了,他点开一看:“你工资到账了。”
盛西浔做了将近一天的兼职,拿到了一百五十块钱,突然眼眶酸涩。
他哇了一声:“也太难做了,好累的。”
温淮期:“你还能滑冰,也不算累吧?”
盛西浔:“我那是想到你以前觉得很累,你在认识梁霭哥之前做的不都是这种兼职吗?”
温淮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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