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框,蓝玻璃,老床头,都起了墙皮的天花板。
温淮期:“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盛西浔的手从温淮期的手指摸到手背,落到对方还有自己牙印的虎口,问了句:“疼不疼啊,姥姥看见了吗?太难为情了。”
温淮期:“你咬的时候可没留情啊。”
盛西浔:“你顶进来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哼哼唧唧,但没松手,感受着温淮期的体温,最后掀开被子:“进来。”
温淮期:“进哪个?”
盛西浔靠了一声:“你怎么这么色,我的身体你已经进过了,不许再进了。”
嘴上说温淮期很色,盛西浔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开黄色玩笑简直信手拈来。
温淮期钻进了被窝,盛西浔亲亲热热地挨过来,问:“姥姥没骂你吗?我在里面都急死了,已经幻想咱俩流落街头了人人唾骂了。”
温淮期发现盛西浔很喜欢把一件事往最坏的地方想,好像他的人生已经预设过很多次被赶出家门。
他问:“你应该是你爸妈亲生的吧,怎么想的内容都这么像……”
盛西浔:“你这么说我就要怀疑了,过几天亲自问问我妈。”
温淮期:“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西浔抱住温淮期的腰,啧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腰比我细,还是太瘦了。”
温淮期有点犹豫:“你不会真要我天天举铁练成那种……”
盛西浔:“不要啊,你现在都能把我搞得神志不清,再那样我会死在床上的。”
他明显是说得夸张,那种时候说再来的都是盛西浔。
温淮期忍不住掐了掐盛西浔的大腿:“别演了。”
盛西浔嗷了一声,又贴到温淮期的胸膛,去听对方的心跳。
这几乎成了他每天必打卡的习惯,温淮期也欣然接受。
盛西浔:“我就是自己都很惊讶会说出结婚这种话。”
温淮期笑了一声,问:“你没想过结婚吗?”
盛西浔哼哼唧唧:“你也不想想我们才几岁,有这么早结婚的吗,但凡有一个是女孩估计就闹出人命了。”
温淮期:“我说过戴套的。”
盛西浔咬了温淮期一口:“你要求真多。”
身体熟了以后温淮期发现盛西浔的娇气渗透在各个方面。
这种事他俩都很热衷,就是很难克制,对温淮期来说是初恋,对盛西浔来说爽到升天。
还没地方说,只能和温淮期分享,分享着最后又折腾到一起,什么事都忘了。
盛西浔问:“你没想过结婚吗?”
温淮期:“遇见你之前从没想过。”
盛西浔:“我爸妈就很热衷结婚,搞不好参加完我妈的婚礼,我爸又要结婚,他们以前那么相爱,到底怎么做到分开后还能继续做朋友的。”
他的恋爱经验仅此一个,性经验也仅此一位,这个时候终于把之前的疑问问出了口:“你说……我和你在一起,也做了,咱俩要是分手,以后各自又有对象,看到对方还会想到在一起那什么的画面吗?”
他问得很是诚恳,然后被温淮期咬了一口耳朵。
窗外是腊月的寒冬,姥姥都回房间睡了,偶尔能听到窗外的鞭炮声。
盛西浔没工夫去辨别是电子的还是真的,他喜欢这种寒夜和喜欢的人依偎,衬得他不会孤独。
就是温淮期咬得太狠,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盛西浔:“你也太狠了吧,我耳朵咬掉了也做不成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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