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问:“姥姥天没亮就出门了,要这么早吗?”
他又问:“你小时候每年都跟姥姥去吗?”
温淮期点头:“小学的时候跟着姥姥,后来就不跟了。”
他给盛西浔描述了一下:“要起很早,坐好久的公交车,还要爬山,又要点蜡烛又要点香,姥姥给我求一个学业福,然后吃早上的斋饭。”
海龟男朋友哪里见过这种,他哇了一声:“我也想去。”
“斋饭好吃吗?”
温淮期早就忘了,他也不是注重口腹之欲的人,唔了一声,有点为难。
盛西浔给了他一肘子,“是不是太晚了?”
温淮期:“今天是有点晚,不过好像就是初一比较热闹。”
盛西浔也没失望:“没关系,我们以后也可以去,明年初一什么的。”
温淮期笑了一声:“也不用明年,每个月的初一也算。”
盛西浔拿回手机,看了眼同学发的照片上的上上签,“那这个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抽的吗?”
温淮期点头的:“去吗?”
盛西浔:“去!”
又是公交又是地铁,盛西浔本来还能跟温淮期聊几句,后面就靠着对方的肩睡着了。
春节的地铁和公交都不拥挤,车开过街道,没什么人气,仿佛是一个空城。
温淮期看着路边的街景,从来没觉得时间可以这么懒散。
盛西浔研究自己的穿书故事早上醒来又复盘,备忘录都被他盘出包浆,或许是这种宛如解禁的快乐让他精神高度放松,这个时候仿佛陷入了深度睡眠。
温淮期牵着他的手,手指丈量对方的无名指,又想到盛西浔要的轰轰烈烈,点开手机列表的熟人,先拜了个年,然后提出了一个要求。
梁霭性格的确不错,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公司需要什么样的人。
他给温淮期的就是最优的条件,包括原始股。倘若梁霭的公司成功上市也顺利走远,温淮期的事业将会早早超过同龄人。
就是这小子要求实在很多。
【梁霭】:这个都我要准备,我可不包你恋爱的成功度的啊。
他似乎重新看了看温淮期发到他又想的要求。
【梁霭】:你这是要求婚吗?
温淮期没回答,他只是问梁霭能不能做到。
完全没有梁霭会是他上司的自觉,活像他才是那个老板。
梁霭也不生气,内容就是一些物料,需要某个城市某条街道的资源。
他问:只要这条街?
温淮期很有自知之明:我现在也只能提这些,再多就很不识抬举了。
那边的人同意了。
温淮期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睡得安稳的盛西浔,开始期待那一天。
全城宣告这几年应该做不到,全街倒是勉强可以。
他预设的未来本来就是个还完债款,摆脱父亲,带走姥姥,做一个如复一日上班的普通人。
却没想到有不普通的人闯入了他的人生,导致温淮期所所有的预设全部推翻,需要重新规划。
但他乐意之至。
他牵起盛西浔的手,珍惜地吻了吻对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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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一路狂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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