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我是给你求的,让是你戴。”
他又抓过温淮期的手看了眼效果,很是满意:“比我戴好看。”
温淮期:“我应该给你求一根签的。”
这个地方很偏,也不好打车,这个时候等车的人很多。
盛西浔说:“你又不信。”
似乎是出了他认为的寺庙结界,盛西浔开始口无遮拦,“但我相信。”
温淮期看他把那张签文叠好塞到手机壳里,问:“难道要一直带着吗?”
盛西浔:“明年再来换一张新的。”
他珍惜得溢于言表,温淮期没再多说,坐上公交车的时候他问了盛西浔一句:“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吗?”
盛西浔:“我们再逛逛就可以回去了。”
他的手指在屏幕飞速滑动,还po在微博今天的寺庙打卡。
“明天有庙会,突然发现我们这里好多可以玩的,应该不会无聊。”
他们坐在一起,车开了好久,温淮期嗯了一声,想到梁霭说的安排,问盛西浔:“你们专业寒假有任务吗?”
大学也不代表没作业,温淮期应付作业很快,他比较担心家里没有盛西浔的专业的条件。
盛西浔眼皮都没掀,也没避讳温淮期能看到,手指翩飞回复消息,一边说:“有啊,不是离开学还早吗?”
他又点开要去参加婚礼的城市,还有画展展讯:“我还要去这里,你会和我去的对吧?”
想到了温淮期的行程,盛西浔问:“你还有别的安排吗?”
梁霭不在他们要去的城市,他怕时间和温淮期约的时间撞了,又说:“如果冲突也没关系。”
温淮期:“不会冲突。”
盛西浔觉得有点奇怪,问:“但是去梁霭哥的城市还要飞过去,这个展都快结束了,真的没关系吗?”
他凑过来的时候呼吸喷在温淮期的耳廓,公交车开过大桥,新年的焰火很是抢眼。
桥下正好有轮渡经过,他们坐的位置看出去,能看到很多人举着手机在拍。
温淮期也看了一眼,是明星的广告投放。
他不感兴趣,收回目光,捏住盛西浔的手又把那串手链套入了对方的手腕,一边说:“没关系,你相信我。”
盛西浔眯起眼:“怎么感觉有点猫腻?”
温淮期:“什么猫腻,我又不可能丢下你。”
“我都没出过国,还怕你丢下我,那我怎么办?”
后一句明显是开玩笑,但盛西浔想象力很丰富,已经想到异国他乡温淮期流落街头可怜兮兮的样子了,也不顾人还在公交车,直接抱了一把温淮期。
同一排的人诧异地看了过来,盛西浔低下头,又不想松手,“我怎么会丢下你。”
他又低声在温淮期耳边问:“姥姥已经回家了吗?”
温淮期也低声说:“没有,她说今晚的剧院的表演剧目很晚,她还要搓麻将,应该要十一点了。”
两个人都压低声音,就显得鬼鬼祟祟。
盛西浔:“那我们直接回家怎么样?”
他又揪了揪温淮期的衣服下摆,那点暗示不言而喻,温淮期忍不住笑,又压低声音:“你不要是还要吃牛排吗?”
盛西浔不好意思说,手指在温淮期大腿写——
吃你。
这种动作本来就很让怕痒的人痛苦,温淮期忍得很辛苦,最后攥住盛西浔的手指,说:“我们可以在倒数第二站下,买点吃的。”
盛西浔问:“今天还有人摆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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