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结果是他们各自的选择,聚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影响了孩子。
盛决年纪摆在这里,谈恋爱的时候控制欲很强,自己知道,却很难改,因为没安全感。
盛西浔是乍看灿烂,实际上宛如飘萍,从没得到过扎根的坚实感。
一个不敢直面挽留,一个贪婪无比。
取向反而是小问题了。
盛临渠这才发现他根本不了解两个孩子,这个时候提出打麻将,不过是一种直白的信息交互。
调查可以白纸黑字,人还是需要彻底接触的。
温淮期喜不喜欢盛西浔,眼神就很明显。
就像现在,混着酒意,仍然会因为盛西浔的靠近而情不自禁地接触。
如果不是顾忌家长在,盛临渠都怀疑对方会让盛西浔坐在他怀里。
这俩小子不会写作业都是这样的黏糊糊的吧?
他又有点想笑。
在桌下踢了亲爹一脚,盛铎抬眼看他。
盛临渠抬了抬下巴:“您不是自称雀神吗,小温都让您一圈了,早点洗洗睡吧。”
盛决也不想打了,他眼神根本没办法从梁霭身上移开。
盛西浔摸了摸温淮期的额头,发现烫得要命,把人拉了起来:“我们回去。”
盛铎嗤了一声:“喝了这么一点就不行了。”
盛西浔:“爷爷你自己喝的开水你好意思说?”
他也毫不留情。
盛临渠笑出了声:“谈恋爱就是这样可爱。”
盛决起来拎起衣服,拉走了梁霭:“我先走了。”
他没工夫管弟弟的感情,走得毫不留情。
盛西浔诶了一声:“哥!你送我一下啊。”
他也走了。
走之前又忍不住盛西浔看向还坐在位置上的人:“爸爸你也反对吗?”
花衬衫男人摇头:“我不反对,你喜欢就好了,大人的意见不算什么。”
他看了眼一边的亲爹:“爷爷给你的五个亿我会还给他的,我听说小温的卡都在你那里,那这个钱你自己花着玩吧,过段时间爸爸送个滑雪场给你。”
他说得很是轻松,眼神温和,和小时候盛西浔踢球摔倒被抱起的时候一样。
只是父亲的温情虽然在,但并不持久,盛临渠也很忙,教育不会成为他的生活重心。
盛西浔过了计较的年纪,扶着温淮期走了。
唯一没喝酒的是梁霭,他坐在驾驶座,看着盛决坐上副驾驶座,问:“你没车吗?”
盛决嗯了一声:“先送他俩回家,我们再聊聊。”
后面的盛西浔捧着温淮期的脸,紧张地问:“你难受吗?你脸好烫啊。”
温淮期摇头:“先不回去。”
盛西浔不太明白,问:“那去哪里?”
梁霭:“多普斯林街?”
温淮期嗯了一声。
盛西浔:“去那里干什么?”
温淮期:“那里有卖烤苹果,很好吃的。”
盛西浔:“你想……”
他顿住了,是夜半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和温淮期说的。
可是外面雪好大,盛西浔有点犹豫:“要不别去了吧。”
梁霭:“随便你们。”
温淮期眯了眯眼,稍微坐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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