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边的人拿走了他的啤酒。
盛西浔确实很能喝,但顶多三扎,跟隔壁的岑观比就是个弟弟,还以为自己天下第一。
温淮期把男朋友的啤酒换成了汽水,一边给出正确答案,“是耶。”
他还比了一下。
岑观:……
岑澜泉:……
恋爱太特么可怕了,温淮期都会说冷笑话了。
盛西浔笑出了声,伸手勾住温淮期的脖子,跟岑家兄弟说:“可爱吗,我男朋友。”
岑观无言以对,岑澜泉喝水逃避问题。
盛西浔:“算了,我觉得可爱就行。”
他冲温淮期笑了笑,目光落在自己的杯子,又不高兴了:“我不喝汽水。”
最后盛西浔还是喝醉了,下楼的时候踉踉跄跄,还在招呼岑观:“下周来我和温淮期的家玩呗,我们可以吃火锅。”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凑到岑观身边,大声说:“温淮期做的水煮肉片可好吃了。”
等会跟报菜名一样,念叨住在一起真好等等。
岑澜泉顶不住了,先下去了,岑观问温淮期:“打车了吗?”
英渠没有门禁,十点多了学校外面的街还是很多人。
隔壁就最近很红的棒打前男友奶茶,队伍排得老长,岑澜泉偶遇了队伍里的前女友,更绝望了。
岑观把盛西浔推到温淮期那边,一边哄着说:“知道了,下星期我买菜过来让你男朋友做行吗?”
盛西浔嗯嗯两声,又被温淮期扶住。
分开的时候盛西浔还在絮絮叨叨,温淮期把他带上车:“回家了。”
盛西浔靠在他的肩头,问:“远吗?”
温淮期:“打车五分钟,走路十分钟,你觉得呢?”
喝醉了的人分不清几分钟,只知道喜欢的人在身边,嘀咕了一句:“只给你五分钟……”
温淮期:“什么五分钟?”
对方的手又伸过来,让温淮期把手放到他的掌心。
靠在他身上的人说:“速战速决。”
他们租的公寓离学校再近也有一条街,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盛西浔下车一个踉跄,温淮期说:“要我背你吗?”
夜风很冷,远处的便利店开门的叮咚声都能飘到这边。
盛西浔闭着眼学这个声音:“叮咚。”
温淮期笑了:“你在说什么。”
剪了碎发的艺术系系草甩了甩头发,“我会把你压扁的。”
温淮期直接把人抱起,“那我抱你。”
盛西浔叫了一声,醉意混着记忆,他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但好像反了。
“不对,应该是我要抱着你。”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又摸了摸。
温淮期:“你这样了怎么抱我?”
他的刘海被盛西浔撩来撩去,少年人眼神朦胧,在晚上昏暗的小区步行道上更是看不真切。
盛西浔问:“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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