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霭问了好几次,是不是太早了。
你才十九岁。
十九岁,是高三毕业,人生的新阶段,对一般人来说是太早了。
学业才到一个关卡,爱情遥遥无期,工作更是头等大事。
但这些对温淮期来说不过如此,他本来也不算普通人。
他很幸运地遇见了一颗珍贵的蓝宝石,也是探出栏杆的蔷薇花。
想要独家拥有,想要白首不离。
盛西浔看了眼这五款戒指,不得不说温淮期的审美是真的……全靠这张脸撑着。
好看的戒指也不是没有,他选的也有大牌,但盛西浔估计温淮期最喜欢的应该是第一个拿出来的金戒指。
不如最后一个品牌昂贵,却分量很重。
不同于吃大排面要把大排留到最后吃的习惯,盛西浔在温淮期这里是第一顺位。
他自己都要往后排。
盛西浔问:“为什么不是对戒?”
这个问题不在温淮期的预设范围,他难得怔忡,啊了一声。
夏天盛西浔出门就随便穿了件T恤,他买的戒指还在行李箱,结果求婚被温淮期抢先一步,当事人很是不爽,“我们不用订婚吧?”
他说:“不应该直接准备对戒吗?”
温淮期:……
他道了个歉:“对不起没有经验。”
说完和盛西浔对视,两个人都笑出了声。
最后五个戒指盒塞进了温淮期的工字裤裤兜,盛西浔恍然大悟:“我说你为什么要穿这么丑的裤子。”
温淮期看了眼自己的裤子,问:“很丑吗?”
酒店在半山腰,他俩走得慢慢吞吞,盛西浔说:“全靠你脸撑着。”
提到这个,温淮期问:“你喜欢我什么?”
盛西浔不假思索:“你好看。”
温淮期不是很惊讶,他问:“没别的了吗?”
盛西浔:“很大。”
温淮期:……
身边的人摆了摆手,“开玩笑的。”
盛西浔又觉得这句找补有点怪,“是比我大,但只有一点点,好了别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站到了上一个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淮期,说:“我也不知道。”
温淮期:“我还以为你能说点别的。”
盛西浔往下扑,被人抱住腰,他说:“没有理由,毫无预兆。”
他很难说出复杂的甜言蜜语,只能平铺直叙:“反正遇见你,我就会和你在一起。”
“就算我们不在一个高中,也会遇到的。”
温淮期:“为什么这么笃定?”
盛西浔想了想,又觉得太难诉说,干脆亲了他一口,“我就是这么觉得。”
下一秒他得到了一个激烈的回吻,在高高的台阶上,在茂密的树丛边。
温淮期说:“我也是。”
盛西浔问:“戒指回去再给你,我要你兑现我的星星愿望了。”
温淮期心知肚明,笑着问:“是什么?”
抱着他的人大声问:“温先生愿意和我结婚吗?”
“无论贫穷富贵,无论什么来着……我忘了。”
温淮期:“无论生老病死。”
盛西浔唉了一声:“我脑细胞都高考用完了了。”
温淮期给他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对方却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那你背我回去。”
温淮期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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