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这次四个组都需要出外景,分别整合完毕后,《苦艾》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一辆9座小巴车刚好能让随行的工作人员塞满。
不过严斯铭还是开自己的车,就是程松宁之前看到的那辆重量级越野,他的车上存了部分设备,副驾本来是要招呼助理来,可严导的眼神直直望向程松宁,后者也难得识趣一次,“我坐巴士会晕车,严导载我一程吧!”
严斯铭轻声一笑,这才扭头上了车……
车上没有镜头跟拍,二人明明能畅所欲言,还是沉默了好一会才启动话题:三线盲选、盲的只有选手,导演们的剧本其实早早就定好,甚至二轮淘汰赛那会就已经完成勘景布景。
程松宁倒也没有特别意外:“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晚上吃完饭散伙,严斯铭突然来了一句“酸苦选苦”,隔壁黄章钧《喜弟》那个本子可不就是主打酸涩嘛!
车窗外风景不断掠过,程松宁逐渐有了睡意。
严斯铭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只觉得好笑,“我辛辛苦苦开车,你负责睡觉?”
“那我不如和他们一起坐小巴……”
“行了你睡吧!”
程松宁也不和他客气,靠着椅背歪着脑袋就闭上眼休息,期间他甚至没有感觉到颠簸。再次醒来时,小巴和越野早已下了省道驶向更狭窄的公路。
“这是到哪儿了?”
“一个叫岳乡的小地方。”
直到天色擦黑,一行人才抵达目的地。
小巴挤在坡上,严斯铭的车就只能停在坡下还算平整的空地上。灰白平房身处幽深绿意之中,这已经是附近条件不错的民住房了,节目组只花了四位数,就能包下整个房子暂时使用。
一件还算光亮的卧室留给了明露和她助理。
另一间卧室大点,床挪平着放、再拼几条长板凳,铺盖一垫也够好几个人横着睡,但有两人忍不了呼噜声,又去堂屋打地铺。
最后还剩一间现清出来的小房间——
“就一个插孔。”
程松宁跪在床上、拿着充电线背着手去够插孔,但孔里似乎堵着什么,怎么也进不去。正当他贴着床头再准备往里探时,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上他的后背,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我来吧。”
“你先别……”
你先别进来,让我出去啊!
但严斯铭的胳膊也跟着挤了过来,微烫的温度贴在程松宁的小臂外侧,是紧实而有力的肌肉触感,伴随着他呼吸时带出的热息,程松宁在阴凉的里屋楞是打了个颤……
“按到没?”
“手腕角度扭到了,使不上劲。”
“我来。”
严斯铭的手顺着程松宁的腕骨往上,掠过手背、拢上指尖,确定了插头的位置。下一秒,覆在他的手上一用力,只听见一声闷闷的喘息,总算是进去了!
插个充电器而已,你喘个什么劲儿啊?
程松宁心里警铃四响,他急忙想要撤出来。
可严斯铭似乎也心有所感,让开位置,长臂扶在床头,垂着眼帘看他,只见对方一张瓷白的脸憋得两腮泛红,耳朵连着耳垂更是红得滴血,单衣的小圆领歪向一边,露出一截突出漂亮的锁骨,不由得出声逗弄道:
“我车后座还有一床小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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